吧?
“這麼說他真正的名字不叫做清畫?”燕寒秋道,“我記得左相的兒子叫做……”
“季何年……”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這麼說左相也知道清畫先生就是季何年了?”
“自是不知道的,皇上應該很清楚,我與弟弟是一母所出,而我們的母親並不受寵,所以當年我爹爹只是將弟弟送出去救助,之前便是再也沒有聞及弟弟的情況……”
季絃歌並不怕燕寒秋去找季丘,季何年被季丘送出去救治是事實,從那之後再也沒有過問也是事實,只不過中間出現的小插曲是季絃歌將季何年劫走,送到了師父那裡救治而已。
這麼多年了,季丘認不認得出真正的季何年都是問題,更何況季丘於心有愧,就更是會阻礙正常的判斷力了。
燕寒秋對於季家的事情自是清楚的,只是突然冒出來一個季何年竟然是清畫先生?
但是仔細想想,季絃歌的畫中與清畫先生的手法極為相似,當時以為季絃歌與其他人一樣是喜歡清畫先生的畫的,但是現在想來那樣的手法不像是學習,到像是有自己的風格,現在想來他們是姐弟倒是也說得過去了!
只是,清畫先生究竟是不是季何年,還是要左相出面,畢竟父親是不可能認錯自己的孩子的。
只是燕寒秋萬萬沒有想到,父親自然是不會認錯自己的孩子的,但是若是從未當做孩子又如何認得出?
“皇上,現在相信臣妾是可以讓清畫為皇上刻制模子的嗎?”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你要白芷究竟做什麼?”
“皇上這不是很明顯嗎?白芷勾引皇上,臣妾很是嫉妒呢,她在皇上的身邊,臣妾夜不能寐所以只好將她要到臣妾自己的身邊了……”季絃歌一片深情地說道,這是實話,白芷在燕寒秋的身邊,季絃歌自是擔心的,放到自己身邊,才好調查媚宮的事情。
“你吃醋?”
季絃歌隨即樓上燕寒秋的胳膊道:“臣妾自然是吃醋的啊,皇上身邊有個那樣的狐媚子,怎麼可能不吃醋?”
然後,還未等燕寒秋開口,便是鬆開了燕寒秋的胳膊,胳膊上突然一空,燕寒秋的眸子微不可為的深了一下。
季絃歌看著滿牆掛著的畫淺笑道:“還是皇上覺得一個女子比得上你這鑄新錢的國家大事?”
明明方才還是一副嬌羞的模樣,現在又是神態自如,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季絃歌?!
“皇上~”季絃歌又走到燕寒秋的身邊,那金步搖在燕寒秋的眼前晃來晃去,在陽光的照射下有點刺眼睛,“現在臣妾身邊沒個丫頭的,你都不願意給臣妾個丫頭嗎?”
燕寒秋不說話,季絃歌便是一直搖著燕寒秋的胳膊,搖啊搖的,把燕寒秋搖的晃來晃去的,燕寒秋一把甩開季絃歌,可是季絃歌身上的東西太多,又因為搖燕寒秋搖的太忘我沒站穩差點摔倒,又被燕寒秋一把給抱了回來。
“隨你!”燕寒秋冷冷的說道!
季絃歌繼續搖晃著燕寒秋的胳膊低著頭,嘴角閃過一抹狡猾的笑容。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不經意間太陽落下去又升起來,天氣依舊炎熱異常,但是晚上倒是沒有那麼熱了!
看著天上已經圓了的月亮,季絃歌站在朝鳳殿院子的中央,嘆了口氣。
夜晚的院子靜匿的可怕,院子中央的櫻花樹依舊開的燦爛無比,季絃歌扶這櫻花樹的粗壯有力的樹幹,突然想到了那個一身水藍色長衫的男子。
這櫻花樹自己在進這朝陽殿之前就已經有了,季絃歌知道朝陽殿在自己進來之前命人整理過,當初自己進到這朝陽殿的時候什麼都沒看到,就是看到這一個詭異至極的櫻花樹,無論四季都是盛然開放,不知道秦夢雪那廝用了什麼手段。
想起秦府那一大片被自己燒掉的櫻花樹林,記得秦叔說那也是秦夢雪運過來的,香山與京都這麼遠,秦夢雪是怎麼做到的?
哎,反正秦夢雪那廝做的事情永遠都是讓別人一知半解!
混蛋!
怎麼又想起他了?
季絃歌看著櫻花樹憤憤的想道,卻是摸索著樹幹像是摸索自己的愛人一般。
真想把這顆樹砍掉,季絃歌嘆了口氣,這是一個婢女拎著一壺熱水走了進來,季絃歌示意她放下道:“我這院子也沒人使喚,你來幫我洗頭吧……”
“奴婢遵旨!”這丫頭乖巧的很,便是開始幫季絃歌洗頭,季絃歌長長的頭髮全部泡在了水裡,任由著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