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並非是被愛情暈了頭的女子,但是那麼好的條件,蘇慕行竟然也會反悔?!
“本少覺得石黛堂主是不是有所誤會,本少之所以與石黛堂主談無非是因為這個甄隱是落紅齋的落主,但是既然這一切都是你們的自導自演,本少自然是不會跟著你們一同錯下去!”不愧是蘇慕行,一句話便是將自己的關係撇得乾乾淨淨。
而蘇慕行的這一句話也為了在場的那些武林人士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藉口,紛紛的爭相符合著,好像他們都是一時糊塗被這個石黛騙了。
“哈哈哈,你們不過如此嘛?!就算這樣又怎麼樣?”石黛笑了起來,“我不過是今天站了下風,總有一天我還會回來的!走!”
說著石黛拉起了甄隱,想要帶著一眾徒弟離開,但是甄隱卻是一把甩開了石黛的雙手,道:“我不會走,不殺了這個女人,我是不會走的!”
甄隱狠狠地看著季絃歌,好像光是目光就能將季絃歌剝皮拆骨一般。
“瘋子!”石黛不滿的怒斥道,招了招手,想要帶一眾徒弟就此離開。
其實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她離開,便是坐實了她欺騙了一眾武林人士以後在江湖上也是難以立足的,而這個落水堂,季絃歌以後回去也是可以慢慢整治的,總之這場仗已經很明顯是季絃歌勝了。
但是,眾人終究是沒有想到,那個在已經變得零零星星的雪中的女子,卻是一手輕輕地拂過自己的頭髮道:“甄隱,當日我的確因為練功走火入魔,險些害了你,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並非隨手抓起一個人就會屠之的人,不過好在,終究是沒有釀成大錯,但是這件事情,我是有錯的……”
季絃歌微微向甄隱點頭,便是歉意,道:“但是,你拿了我落紅齋的信物鳳凰滴血,你自己不安於室,非要它去變賣,當初你就算是隨手扔了它,或者此生再也不拿出來,或者你們家的變故不用我說,我想你也很清楚斷斷不會是今天的這番光景!”
季絃歌的聲音迴盪在空中,在有幾百人的林子中,竟然無一人插嘴,每個人都看著這個纖細的少女,立於人前,好像指使千軍萬馬的氣勢。
“你……”
“甄隱,時至今日,你還不承認嗎?因為你自己的貪婪害了你的一家人,到頭來,你竟然還要幫著你的殺母仇人助紂為虐,我真不明白你究竟是怎麼想的?!”季絃歌一字一族清晰的聲音在甄隱的耳邊迴盪。
“你不要在這裡危言聳聽,挑撥離間!”石黛看著發呆的甄隱出聲呵斥道。
“我挑撥離間?那也要你們親密無間啊!”季絃歌不屑的笑笑,眼神卻是充滿鄙夷的看著蘇慕行。
蘇慕行一愣,看好戲的表情僵在臉上,他就不明白了這個女子的箭頭怎麼就突然對著自己的了,看著她一臉看不起的樣子,蘇慕行哭笑不得。
怎麼著了,自己玩女人還礙著她了?
“我們走!既然你想要留在這裡等死,我可不會陪你!”石黛瞪了甄隱一眼道。
可是甄隱還在自己的情緒之中並沒有走出來,他的雙拳緊緊地握著就算是穿了厚厚的棉衣還是能看到他在不停地顫抖。
“落水堂的弟子,若是你們今日留下來,我自會不予追究,但是若是你們今日其中任何以一人和石黛離開,那麼你們死無全屍的時候,倒時可是不要來找我哭訴?!”季絃歌的聲音並不大卻是字字清晰,讓人聽著沒有有來的一陣發冷。
這個林子中有著片刻的安靜,沒有誰開口,或是發出聲音來打破這個局面,而四周圍著的三批人馬,也不敢有所怠慢。
似乎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忘記了今天是血祭他們是為了夜家的事情而來的,而現在所有的人都被中間的那個女子牽動著心情。
“表哥,這個女子會不會對孟家造成影響?”孟憐看著這樣的局勢,美好的臉上微微的有些擔憂。
“你擔心?”孟懷古問道,順便幫孟憐將有些掉了的毯子拉了上來,看著女子放在毯子中的手道,“是不是冷了,要不我們先回去?反正這裡的大局已定!”
孟憐笑的端莊有禮,在毯子地下面緊緊握成拳頭的手慢慢的鬆開,道:“我沒事的,就是腿有點發疼了而已,老毛病,不礙事的!倒是表哥,那個落主和你曾經相識嗎?”
“沒有,怎麼會這麼問?”
“我看他看你的眼神可是不一般呢,那樣子倒是不想是陌生人,很像是認識了許久的老朋友,表哥,你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孟憐打趣地說道。
“別瞎擔心,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