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曖昧的氣氛,這樣引人犯罪的姿勢,若是換在平常,季絃歌估計早就忍不住想要享受一般了,但是身上的男子話,季絃歌確實很不想,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她很不喜歡。
“什麼?”季絃歌雖然隨著夜西樓收的移動摸到了男子肌膚上有些異於別處的感覺,但是確實不想要說明。
“這是守宮砂……”面前的男子薄薄的嘴唇開口道,霧氣帶著淡淡的玫瑰花香噴灑在季絃歌的臉上。
“什麼?!”季絃歌一驚本能的想要起身卻是撞上了男子的額頭,痛的又躺了下去,“夜西樓,你開什麼玩笑?!男子哪來的守宮砂?!難不成,你是……”
季絃歌說道,以驚悚的目光看著男子的下面。
“奴家是不是男子,小姐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夜西樓的身子往下靠靠,季絃歌清楚的感覺到了屬於男子的炙熱,不覺怒道,“你起來!”
“小姐~奴家沒有騙你~”夜西樓委屈的說道,“這是奴家的母親自小為奴家弄得,母親說,這身子,無論如何,只能給喜歡的人……”
季絃歌並沒有說話,但是卻是在心中默默的念道:喜歡的人……
但是確實想到了之前紅殤給自己提過的一些夜西樓的事情,雖然併不併十分清楚,但是大概也能瞭解到幾分,現在這個男子以這樣的一副表情說道,突然就讓季絃歌的心中湧出了一股叫做心疼的感情。
“夜西樓!”季絃歌用雙手抵住夜西樓想要靠近的胸膛說道,“什麼身子不身子的?!你是一個男子,如果你想要,你可以要這天下間的女子,你不必為誰守身如玉,不要把自己說的和一個女子一樣好麼?!”
夜西樓的媚眼皺開,道:“小姐,在擔心奴家?”
季絃歌別過頭去不想理他,這個男子,明明有著力壓群雄的氣質,卻在她這裡偏偏像是一隻無害的小白兔,這不是擺明的和自己玩呢麼!
夜西樓無奈的搖搖頭,將女子的頭輕輕地擺弄了過來道:“可是,小姐喜歡乾淨的男子不是嗎?”
夜西樓將季絃歌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道:“奴家一直覺得這是恥辱,甚至拿到將它挽去,繪上這玫瑰,奴家第一次感謝母親為奴家點上這東西,如此,小姐便是在也沒有理由,不要奴家了~”
季絃歌莫名的,心中一暖。
“夜西樓,你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季絃歌灼灼的看著夜西樓,眼睛中已經染上了淡淡的**。
“小姐,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和他們不一樣……”夜西樓的雙眼也染上了微微的**,讓他那雙狹長而邪魅的桃花眼更加的誘人。
季絃歌突然想到很久以前夜西樓說過的一句話,眼中的**滿滿的退去,一把打掉了夜西樓正在解自己衣衫的手,冷冷的說道:“我的確和他們不一樣,因為我拒絕了你,而這世上從來沒有人能拒絕你,是麼,夜主事?”
夜西樓一滯。
“夜主事,被人欺凌?這不是你的風格吧?若是你真的被人欺凌,那今天在血祭上的表現可真讓人應接不暇啊,若是你真的如此任人欺凌,那麼夜家的老主事也不會將主事的位置傳給你這個庶子了吧?難道他是傻子?還是老糊塗了?!”季絃歌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說道,看著夜西樓滿是**的眸子滿滿的被一點一點的慍怒代替。
“夜主事,我當然知道美色這一招你都不屑於用,今天能夠反轉局勢,想必你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就算沒有我,你也會勝券在握,二爺的失蹤和你有關吧?二爺的眼睛也同樣與你有關吧?”季絃歌道。
夜西樓低垂著頭,長髮遮住了眼眸,看不清表情。
“夜西樓,如果你覺得這世上,有這麼一個我沒有為你折腰,你很不甘心,那麼其實你可以放心了,我動心了,面對你這樣的尤物,我怎麼可能不動心,就算我的心不動,我的身體也會有本能的反應不是麼~”季絃歌自嘲的笑笑。
“小姐~你……為什麼會知道,舅舅的事情是我?”夜西樓依舊是低著頭,但是聲音已經沒有了半點的**,而帶著絲絲的清冷。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你做了就一定會有人知曉,不過你應該慶幸,這個知曉的人是我,我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等你坐穩了夜家主事之位,這個秘密也就沒有意義了……”季絃歌道。
“你想要什麼?”
季絃歌用手背俯上夜西樓的臉瞬間反客為主道:“花花,若是我要這夜家的力量,你給麼?”
季絃歌的手撥開了夜西樓頭髮,看見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