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批人馬在人員的速度和能力之上有過之而無不及,整個局面已經基本穩定下來。
大家僵持著,沒有人問這批人馬是不是季絃歌的,也沒有人在說什麼,場上突然出奇的安靜。
“你們不要被她嚇到了,她就只會嘴上說說嚇人而已,當不了真的,我現在以落主的名義讓你們出手殺了她!”一旁的甄隱看著一直不甚明朗的局勢,突然就在眾人出乎意料之外的開口了,連石黛都吃了一驚,這種局面誰先開口就意味著誰先失了先機。
“說說而已?”季絃歌道,“看來我真是對你太多的說說而已了!”
季絃歌剛想要邁出來一步,劍拔弩張的局面彷彿就好像要因為季絃歌的這一個動作而有所明瞭,但是卻是被紅殤阻止了。
紅殤一把將季絃歌拉進了懷裡,這一動作和懷中的女子讓紅殤自己也愣了一下,紅殤很清楚自己並沒有用多少的力氣,若是女子想要拒絕完全可以甩開自己的手,但是現在這個女子不僅沒有甩開自己的手,還順勢緊緊的進入了自己的懷裡。
紅殤即使不看都能感覺到主位之上那個妖孽般的男子傳遞過來濃濃的殺氣,他與夜西樓這麼多年的相識夜西樓的殺氣他自然是很清楚的,只是,為什麼突然之間西樓會有這麼濃烈的殺意?
是因為自己護著這個女子?
難道西樓和這個女子之間有所過節?
紅殤還沒有考慮清楚,女子已經在自己的耳邊喃喃自語,好像這周圍的這麼多人完全不存在一般似的:“你有功夫打擾我,不如幫我將紅衣解決,你說過會幫我的,我希望血祭結束之前她不會出現!”
紅殤正想要問為什麼,甚至都忘了這是怎樣的一種局面,只不過一個鋒利的碎片從他們兩個人之間穿過,兩個人迅速分開,這時紅殤才看到了不遠處一隻躲在一棵樹後面的紅衣,更加的疑惑季絃歌與紅衣兩個人的關係。
“你們夠了吧?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不是看你們親親我我的,殤殤啊,你這樣,我很難辦……”夜西樓輕輕地愛撫著自己的長髮,好像說著無關自己的事情,但是一個神態一個眼神都是極盡完美。
紅殤看了看季絃歌,又看了看夜西樓,道:“我想這裡我暫時不適合出現,西樓,我有些不舒服,先下去了……”
“紅殤!”梁宗楷出聲制止道,對於紅殤的決定十分的不滿全部都寫在臉上。
“宗楷,我看殤殤也有些不舒服,你讓他去休息一下吧,反正我們這裡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完的。”夜西樓道。
“可是,西樓!”
“我相信,落主定是不會讓我們吃虧的不是嗎?”夜西樓看著季絃歌眼睛好像有一把火一樣,讓季絃歌以為是天氣太冷自己直接都出現幻覺了。
季絃歌看著紅殤離開,暗地裡鬆了一口氣,這個紅衣,是知道自己身份的,季絃歌便是當今皇后,這件事情並不是整個大燕國的人都會知曉得,皇后有尊位的,也有號,大部分的大眼人對於皇后的認識僅僅限於那一個號,知道皇后就是季絃歌的人並不多。
若是一會讓紅衣在這裡拆穿了自己便是當今皇后,那麼這個時間可就太不湊巧了,雖然都是想要解決的事情,但是季絃歌還是希望一件一件事情來解決,這樣就算是有突發讓狀況也可以較好的應對。
起碼這樣子可以先牽制住紅衣,以至於自己皇后的身份先是不會曝光,這樣也可以由自己喘息的機會。
其實季絃歌很清楚,紅衣當時沒有直接的揭露自己其中很大的願意大約是為了幻棋,今天幻棋並沒有跟來,所以方才紅衣在看到自己的時候更多的是搜尋的眼光,她應該是在找幻棋,這樣才讓自己有機會與紅殤一起演這麼一場戲給所有人看,也可以支走紅殤。
只不過,這樣的話,就等於告訴所有人自己與血鳳閣的人有所關係,那麼自己就已經先理虧了,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以為自己和夜西樓是一夥的!
不過說起夜西樓,季絃歌看看了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不遠處那個絕美的男子,男子的身上有著不尋常的氣流湧動,季絃歌一時之間猜不透方才他為什麼要出手。
“姑娘,看來你與血鳳閣的人關係匪淺啊,笑面閻羅與你究竟是什麼關係?”一位夜氏族長站出來說道。
“我想我們現在並不是要關係這個吧,我倒是對這些是什麼人很感興趣……”夜西樓清冷的聲音很簡單的就掩蓋了剛才的一場事故。
眾人這才叫看著四周包圍的人,那些人一個個身上帶著不善,也是個個都武藝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