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甄隱一時之間有些愣住道,“難道有鳳凰滴血還不夠嗎?”
“我倒是有個主意,不如誰若是不相信這位姑娘是落主的話,不如直接就與這位姑娘比試一番,落主的武動應該是出類拔萃的吧,相反的話,這位甄隱落主,似乎就弱了不止一點點吧。”蘇慕行道,他的眼睛並沒有看著他們,而是十分細心的端詳著自己的手上的寶石。
“各位這樣子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石黛站了出來道,她怎麼可能讓季絃歌出手,萬一牽扯了甄隱,這甄隱究竟有幾分的本事,自己還不清楚嗎?
“這位姑娘方才能在我們這麼多武林高手的眼皮之下隱藏住了氣息,你們覺得她會是簡單之輩嗎?紅殤不用說,但是各位你們有誰方才感覺到有這位姑娘的氣息嗎?”夜羽梵這時候開口說話道,“就憑這一點,這位甄隱落主就應該不是這位姑娘的對手吧?更何況……”
夜羽梵頓了一下又道:“鬼面月琴在這個世上是音殺的唯一繼承人,她都認了這位姑娘做主子,你們還有什麼異議嗎?”
石黛看著雙目失明的夜羽梵,眼中盡是疑惑她不明白夜羽梵為什麼要替季絃歌說話,這明明對他沒有好處的?!
“你們都在想什麼,都在想什麼,殺了她呀!”甄隱看著所有的人都是由於不覺得著急的喊了出來!
“落主,不要著急!”石黛暗示的看著甄隱。
但是甄隱似乎根本就不顧石黛的暗示,竟是一把抽出了腰間別著的長劍,以極度不熟練的姿勢衝向了季絃歌,眼中滿是恨意!
還未等季絃歌出手,陸恩信已經一把抓住了男子的手腕道:“放肆,不得對落主無禮!”
“你放開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各位,石黛堂主,這位毫無內力可言的人,就是你所謂的落主嗎?”陸恩信嘲笑的說到而周圍的人也是開始慢慢的討論起來。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甄隱不停地掙扎著,完全失去了先前的掩飾和偽裝,或許連甄隱都知道如今這個假的身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但是甄隱唯一不想要放棄的就是殺了季絃歌!
陸恩信一甩便是將甄隱甩了出去,石黛接住了甄隱,道:“你做什麼?!”
“是你說的,你會幫我殺了季絃歌,現在呢?現在呢?你們都在廢話什麼?你們什麼落紅齋的事情,我管不著,我只想要殺了季絃歌!”甄隱狠狠地看著石黛甚至忘記了顫抖。
“原來是這樣啊,石黛堂主!”陸恩信瞭然的說道。
季絃歌淺淺一笑,便是抽出了身上的作為裝飾用的細細的腰帶,清風湧動,腰帶在女子的手上好像就像是蛇一般的靈活,而目的直直就是衝向甄隱腰間掛著的那一塊鳳凰滴血。
卻是被石黛一手將絲帶纏住了,石黛道:“姑娘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們非要認為有了這塊這個鳳凰滴血才是落紅齋的落主,那我搶過來不就行了?”季絃歌不以為然的說到。
石黛並不看向季絃歌到時看向眾人道:“難道各位任由著女子胡鬧嗎?!”
當然石黛最主要的目光還是放在了蘇慕行的身上,可惜蘇慕行的興趣全然的放在了自己那五個手指上面璀璨的寶石之上,不知道是沒有看見還是壓根直接忽略了石黛的目光。
石黛無奈只得直接說道:“慕少,你覺得呢?我想這件事情做完我們已經討論的很清楚了不是嗎?”
“哦?”蘇慕行這才終於抬起了頭,石黛的眼中明顯有著一絲的得意劃過,看著季絃歌的頭也的更加的高了。
“其實本少倒是覺得若是落主連區區一個女子的對手都做不了,本少爺會很懷疑的!”
“蘇慕行,你!”石黛氣急敗壞的喊道。
“石黛堂主,給你一句忠告,永遠不要想著男人得到了你的身體就會給你什麼!”季絃歌小聲地說道,聲音足足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但是當然也是逃不掉進了有心人的耳朵之中。
石黛看著依靠別人一已經沒有了前途,便是對著後面落水堂的人道:“你們還不給我將這名對落主不敬的女子拿下!”
落水堂的一干人等紛紛抽出了武器,但是看著周圍的情形又不敢輕舉妄動。
只見季絃歌拿有功夫和她耗便是已經出手,那個衣帶瞬間像是一把利劍一把從石黛的手中抽了出來,並且以急速之勢將甄隱腰間的鳳凰滴血纏上拉了下來。
鳳凰滴血便是從空中劃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來到了季絃歌的身後。
石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