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眼中就只有袁侍衛長,能看得到誰?”季絃歌打趣的世道。
“小姐,我哪有啊!”歡舞大聲地喊道。
“行了行了,你吵的我耳朵疼,上馬車走吧,對了,暮千蘭,二當家呢?”季絃歌一手推開歡舞在自己的耳邊嚷嚷,一邊問道暮千蘭。
“阿郢啊,好像和夜主事有事情要談讓我們先走一步的!”
“好。”季絃歌示意眾人離開。
於是,便是季絃歌,歡舞,袁華暮千蘭等人作者蘇慕行送的馬車,而樓以陌等落心堂的人便是做另一輛馬車。
歡舞上了馬車,正準備扶著季絃歌上馬車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的閃到了季絃歌的身邊,歡舞一警惕正準備出手,袁華擋住了歡舞的手道:“是紅殤。”
歡舞這才看清了來人,詢問的目光看著季絃歌。
“你們在車上等一下我……”季絃歌對著歡舞和車裡的暮千蘭說道。
“妹子,你們怎麼了?”暮千蘭見狀想要出去看看被歡舞擋了回來。
“你幹什麼,野蠻女,老孃去看看妹子礙著你了!”暮千蘭拽了拽要上的虎皮裙子不滿的說道。
“你才是男人婆呢,你沒看見小姐有事情啊,別去妨礙她!”
“老孃怎麼可能妨礙妹子,再說了關你什麼事請,野蠻女!”
“小姐的事情自然管我的事情!男人婆自然是不會理解的!”
“野蠻女,這麼久不見面,你是不是想吵架啊!”
“是你想要吵架好不好,誰和你一樣,像個男人婆,張口閉口就是吵架!”
袁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把將幕簾拉了下來,將倆個女子的吵鬧聲音隔絕在了幕簾裡面,坐在馬車邊上閉目養神。
紅殤看著袁華的動作,指指後面的馬車問季絃歌:“沒事?”
季絃歌一想到要和這兩個女人坐一輛馬車就無奈的扶扶頭道:“沒事,倆瘋子,不用理,對了,殤大哥,你找我有事情?”
“喔!”紅殤從懷中拿出一個緞子布包裹的東西遞給了季絃歌。
季絃歌疑惑的看了看道:“給我的?”
“恩。”
“什麼啊,還有禮物?殤大哥你可真是客氣!”季絃歌一邊笑著說道一邊開啟了包裹,在看到裡面的東西時,愣了一下子,看著紅殤眼神灼灼,她道,“殤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還記得那日在飛鶴樓說的話嗎?”紅殤道。
“殤大哥……”
“你說過,若是有一百萬兩黃金,你便不會再接近蘇慕行!如今這銀票在這裡,你點一點。”
“殤大哥,你哪來的這麼多的銀票?你不會打劫了銀號吧?”
紅殤認真的看著季絃歌並沒有回答,可是紅殤這樣的認真,卻是讓季絃歌連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了。
“殤大哥……”
“我已經替你們準備好了另一輛馬車,不會比蘇慕行的差,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和蘇慕行有任何的糾葛!”
“殤大哥,你應該知道,不可能,我們落紅齋還要和萬劍山莊談生意,我們不可能沒有交集!”季絃歌將東西包好還給了紅殤。
“蘇慕行那樣的人不會吃半分虧得,你和他談生意,你覺得能有好處?”
“這就是我的事情了,多謝殤大哥關心!”季絃歌道,“我還有事,先走了,殤大哥保重!”
季絃歌一轉身,卻是被紅殤拉住了手,紅殤道:“我不相信……”
“什麼?”
“我不相信,外面的人說你男寵無數,嗜殺成性,我不相信。”
“殤大哥,有時候,空穴不來風……”
“弓兒,若是我說,我願放棄一切,和你在一起,你願不願意與我一樣?”
季絃歌看著紅殤,男子的手十分的用力,好像要將自己的手腕握斷。
“與你什麼一樣?是和你在一起,還是,放棄一切?”
“弓兒,這樣爾虞我詐的生活不適合你,今日血祭之上,你步步為險我全部都看在眼中,一個不穩就會萬劫不復,我知道,你定是也不想要這樣,和我在一起,我會保護你,我們遠離這些紛爭……”
季絃歌承認在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心中有那麼一瞬間時動容的,遠離紛爭,那是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的願望。
那時候,自己每天都在祈禱,自己和孃親還有弟弟可以遠離這塵世的一切紛紛擾擾,幸福的一直在一起,平平淡淡的過一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