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你也知道我喜歡華貴的狐裘像這樣的狐裘太次了,當時因為沒有辦法便是先將就這了,如今我倒是真的不想要再用了。”
季絃歌伸了一個懶腰道,這個男子是無辜的,也沒有想要招惹過自己,無論如何,季絃歌不想和麵前的男子扯上什麼關係,更可況,她是真的不想要利用面前的男子,若是一定要這樣才能斷了兩人的聯絡,她不介意來做惡人。
總是比到時候交手時不知該如何應對的好。
紅殤的手停了一下動作依舊是將狐裘地給季絃歌的動作,臉上的的笑容並沒有因此減弱半分,大氣舒服,像是這夜間突然就出現的一輪陽光將滿地的白雪融化。
這樣的笑容看的季絃歌有一些不自然,想要轉身離去,卻是被紅殤一把抓住了手腕,季絃歌道:“殤大哥這是何意?”
“就算是你會喝酒,女子在外面還是要少喝酒的,更何況你身子不好……”
“我身子已經好了……”
“這並不是你喝酒的理由!”
“好,我會謹記的,現在我可以走了吧?”
“你和這楊子寨有什麼關係?”
“怎麼?你好奇?”
“是,對你好奇,當朝的皇后娘娘為什麼會在玉陽城,為什麼會對血祭感興趣,又為什麼會在這土匪窩?”
“殤大哥,你這話我可是不愛聽,這楊子寨現在已經不是土匪窩了!”
“這就更奇怪了,你和孟氏一族究竟是什麼關係?”
季絃歌看著紅殤拉著自己的手,笑了笑,停住了想要轉身離開的身子,又重新和紅殤認真地對視著。
“殤大哥,對一個人感到好奇可不是什麼好現象……”季絃歌說聳聳肩膀說道,“不過,我喜歡你對我感到好奇,至於你的所有疑問或許在血祭的時候,你可以找到答案。”
“你當真要參加血祭?”
“我看起來像說著玩的嗎?”季絃歌用另一隻手推開了紅殤的手,道,“我累了,我先上去了……”
“弓兒!”
季絃歌停了一下但是並沒有回過頭,道:“我說過,若是到時候你必須要殺了我完成你的責任,我們公平的對決就好了,你不用手下留情,或許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手下留情是沒有意義的。”
“你……”
“殤大哥你不是說過,等我好了之後,會和我好好較量一番的嗎?我現在已經沒有事情了,下次見面的時候,好好較量一番吧,我也想要知道這血鳳閣排名第二的殺手,究竟是怎樣的厲害?”季絃歌說完,淡然一笑,便是轉身離開,女子單薄的衣衫在女子轉身離開的一瞬間,泛起點點的漣漪,直到消失在樹屋之中。
男子站在樹屋之下,一手拿著已經發灰色的狐裘,看著那個女子走過的腳印,一路到房門口。
時光匆匆,冬天買的日子過得比以往的任何一個季節都要艱難,但是這個冬天的楊子寨確實過得輕鬆的多了,整個寨子都過得非常的富足。
十二月初的時候每個人都在為了即將到來的新年忙碌著,而江湖中人更加為了這即將到來的血祭不停的忙碌。
十二月初三,離血祭還剩兩天。
楊子寨上的人已經開始匆匆的安排去血祭所應該準備的東西了,這次血祭程郢和暮千蘭會去參加而宋騤會留在楊子寨中安排楊子寨的相關事情。
這一天已經接連好幾天沒有下雪了每天都是陽光滿滿的,季絃歌坐在馬車的邊上曬著太陽看著大家忙忙碌碌的自己晃著小腿,哼著小歌,倒是有點愜意的感覺。
“這麼開心?”紅殤走了過來,將一條白色的狐裘給季絃歌的脖子上圍上,狐裘的毛十分的柔順,在觸碰到肌膚的那一刻就能感覺出來是十分珍貴的皮毛。
“很舒服……”季絃歌蹭了蹭柔軟的毛毛皮說道,還有一點成了這個楊子寨的特別之地,這個紅殤自上次來了之後就一直留在楊子寨沒有離開。
暮千蘭還打趣地說道:“這紅殤不知道想要幹什麼,這次竟是要與楊子寨一起回潼江。”
季絃歌看著細心自己脖子上的狐圍,道:“你真的與我們一道回血鳳閣?”
“恩。”
“你不會準備了什麼陷阱要抓我吧?”季絃歌打趣地說道。
“你說呢?”紅殤也不惱只是笑容坦蕩的看著季絃歌,確實將女子看的有一些不好意思。
這時一隻鴿子拍打著翅膀,向季絃歌飛了過來,落在了季絃歌的肩膀上,季絃歌將鴿子將上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