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冷哼了一聲說道,“真是可笑,你們究竟是怎麼想的,見了別人的東西想要那別人的東西去換錢,最後自己找來了禍端,現在倒是怨恨起我來了,你的怨處是沒有地方發了嗎?”
季絃歌的一番話竟是叫甄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愣在那裡不說話了。
季絃歌看著發愣的少年便是從他身邊走了過去,道:“自己想要找活下來的理由並不是錯誤但是若是這個理由只能在別人的身上找到的話那你也活不久!”
在經過一夜之後船總算是到了潼江,潼江是玉陽城與極西之地接壤的地方但是風土人情卻是帶有濃濃地方特色每個人身上都穿著的是各種動物的皮毛有一種野性的感覺。
人的裝扮也是各具特色的裝扮,街上人說話的口音也帶著濃濃的極西之地的口音,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一點點的戾氣,沒有一個人是簡簡單單的人。
季絃歌下了船的時候,程郢與暮千蘭已經等在岸邊了,季絃歌還沒有下船暮千蘭已經在岸上熱情的揮著手喊道:“妹子這裡妹子這裡……”
季絃歌無奈的搖搖頭看著暮千蘭想要朝自己奔過來但是雙手被程郢抓住沒辦法的樣子,笑了出來。
季絃歌身後的一行人都一同下了船。
程郢這才注意到後面的一行人問道:“你怎麼坐的這艘船?”
“順便。”季絃歌輕描淡寫的說到。
石黛與甄隱也下了船往程郢這邊走了過來,石黛打量了一下程郢便是笑著說道:“這位便是楊子寨的二當家程郢吧?”
程郢向石黛點了一下頭當做是回應。
“這位是?”石黛看向暮千蘭疑惑的問道。
“老孃是楊子寨的大當家暮千蘭!”暮千蘭拽拽虎皮裙子說道。
“原來是大當家失敬了!”石黛有禮的笑笑。
“哪裡!”暮千蘭抱拳一派江湖兒女的姿態。
“這位是我們落紅齋的落主!”石黛將甄隱請上前介紹著。
甄隱微微的向暮千蘭點頭暮千蘭也回敬。
打過招呼之後幾人分別離開,石黛與甄隱要去潼江的落紅齋之地休息,而意外的是,蘇慕行竟是要和石黛一同前往。
而紅殤已經為暮千蘭等人找好休息的地方,幾人一同前往。
紅殤找的這處地方是血鳳閣在潼江的別館,地方比較偏僻在整個潼江都屬於人比較稀少的地方,因此也是相對安靜的但是由於是血鳳閣的別館也不會是有外人出入的,紅殤帶著暮千蘭一行人先是在別館休息了下來。
季絃歌並沒有隨著大隊伍一起去了別館,倒是在大隊伍緩緩進入了別館之後自己一個人離開了,潼江的風土人情倒是稀奇得很滿街買的東西也十分的有意思。
季絃歌的目的卻不是這些滿街的玩應,而是,血鳳閣。
參加血祭的人都是要憑邀請函在血祭當天進入血鳳閣的,在那之前任何人都是不可以輕易的進入血鳳閣的,但是,在那之前,季絃歌想要見一個人,她想要在血祭之前見見這個人。
季絃歌在血鳳閣的大門前守了許久大約老半天了才守到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出來手上拿著一件衣服匆匆忙忙地。
在那名女子走進了巷子的陰暗處時季絃歌將她截住。
女子不愧是血鳳閣的人倒是有兩下的身手,不過很快的便是被季絃歌制服了。
季絃歌將女子壓在牆上低聲的問道:“姑娘這是要去哪裡?”
“你是誰你可知我是血鳳閣的人?”女子不愧是血鳳閣出來的人倒是也不驚慌。
“我自是知道你是血鳳閣的人不然也不會在這裡截你了?”季絃歌笑著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知道你是什麼人?”
“我不過是這血鳳閣的一個丫鬟罷了。”
“哦?可是我今天在這裡等了許久每一個人都對血鳳閣的路線十分的熟悉卻是隻有你一個從這條出來……”
“我來血鳳閣並不久,這並不奇怪。”
“喔,要不我們倆人個人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
“互換身份!”
“你說什麼?”女子怒視著季絃歌想要出手倒是確實發現自己的脖頸處一涼隨即不再敢有任何動靜警惕地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這一針下去你是死了還是殘了我可不好說,畢竟我的醫術也不是很好,所以我想知道的是請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訴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