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的師徒情分全部消失,但是,我卻是知道有多大的愛就會有多大的恨意吧,金鈴現在已經被仇恨矇蔽,我看不到他對你的情緒,但是,樓叔叔,我能看出來,你,愛著金鈴吧?”
“胡說什麼?!我和鈴兒不過是師徒!”
“是嗎?若是拋開師徒這個枷鎖呢?你敢承認你愛這金鈴嗎?”
“休得胡言!我與鈴兒此生此時便是隻能是師徒~!”
“好,就算你們此生此時只能是師徒,你這個當師傅的徒弟做了這麼大逆不道事情,你就這麼撒手不管了,可真是有責任啊!”季絃歌嘲笑的說道。
“我……我不會讓鈴兒在這麼錯下去的!”
“這一劍可非同小可再加上陣法的威力,樓叔叔,你現在的身體肯定很不好過吧?”
“我沒事。”
“我會想辦法為樓叔叔診治的,樓叔叔你要知道你只要好好地才能勸金鈴,不然這個世界上,難道只有殺死金鈴才是解決的辦法了,樓叔叔想要金鈴死嗎?”
樓以陌的眸子深了深,道:“我願意替鈴兒死……”
“樓叔叔,我有一個朋友說過,若是真心相愛,世間的枷鎖都是可以衝破的,但是若是因為這一個枷鎖而讓愛變了質,那麼後悔莫及。”
樓以陌一直沒有說話,他下了床走到了季絃歌的身邊,越過季絃歌看著窗子外面雪地上站著的那個男子道:“是那個朋友?”
季絃歌也轉過了身子去,便是看見夜西樓站在雪地之中,眼睛不知道看向何處,淡棕色的長髮在雪地裡成了一抹亮麗的風景,暗黃色的夜景好像都成了他的襯托。
“不是。”看著那樣的夜西樓,季絃歌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情緒,便是一把將窗子關上了。
“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會醫術……”樓以陌看著季絃歌的舉動笑了笑也沒有說其他的什麼,便是坐到了桌子旁邊到了一杯茶,“梅清在醫術上可是沒有什麼天分的,看到針都會暈的女子,當初我們都很奇怪這樣的女子為什麼會在媚宮之中?”
“為什麼?你們知道嗎?”
“瓊樓曾經說過,其實沒有那麼多原因,不過就是從小被媚宮收養了,呆在了那裡而已,但是鈴兒卻是總是不那麼想,當時,她們三個人,就像是連體的一樣,關係好的讓我以為,鈴兒會因為梅清而背叛我們的計劃……”
“結果……,我娘為什麼會離開媚宮?”
“自從季丘出現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梅清為了他,甚至,利用了和鈴兒之間的姐妹之情!”
“樓叔叔……”季絃歌聽到這裡,上前一步,道,“我娘和金鈴不會喜歡上同一個人了吧?我爹,亦或是你?”
“呵呵……”樓以陌看著季絃歌緊張的樣子笑了出來,“胡說什麼呢?!你娘這一生只愛著你爹一個人,怎麼可能愛別人?至於鈴兒,我倒真的不知道當年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當年,梅清從媚宮逃離之後,便是躲到了孟家,而鈴兒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和她失去了聯絡,等到,再見面的時候,便是鈴兒要抓你娘會媚宮的時候……”
“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季絃歌道,“會不會只是一場誤會,若是搞清楚了當年的事情,金鈴會不會就不會這麼執著了?”
“哪有這麼簡單呢?當年連瓊樓的話,鈴兒都聽不進去,我就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可惜師父……”
“說起瓊樓,哎,沒想到會?究竟是誰下的毒手?你可查出來了?”
看著樓以陌的眼神,季絃歌想到了那一日,秦夢雪手握長劍,而那柄長劍刺穿了師父的胸口,周圍的陣法密佈,根本不容自己踏進一步,好不容易將陣法破解之後,地上只有一攤血跡。
“不知道……”季絃歌小聲地說道,好像在說給自己聽一般,那日季絃歌趕到了山巔之上,質問秦夢雪,師父的下落。
秦夢雪便是隻是說,師父死了,並將鳳凰滴血交給了自己。
——
“秦夢雪,你為什麼要殺師父?為什麼?”
“……”
“秦夢雪,是不是你殺了師父?是不是?”
“是。”
“秦夢雪!為什麼?為什麼?”
“……”
“你說話呀,為什麼?”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
——
季絃歌還記得那一日自己那般歇斯底里額的質問著秦夢雪,但是他認著自己發洩,沒有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