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陳椿陳谷醫?”
“你們很熟悉嗎?”
“陳椿谷醫從我有認知以來一直都是主要為我診治的谷醫,他很認真地,我的身子這麼多年來多虧了他調理了,聽說當年我孃的身子在神醫谷的人離開後,也有一大半都是由他調理的……”
“這樣……”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你好好休養,我不會讓你有事情的,我呢,還是比較喜歡公平競爭的,若是你死了,你可是會永遠留在蒼藍的心中的,這樣,我可是會覺得很沒有意思的……”季絃歌笑了笑將針都收了起來,衝著門外道,“陳椿谷醫,你們可以進來了……”
緊接著,門被開啟,習珠率先跑了進來快步走到了孟千涼的床邊,緊緊地握住了孟千涼的雙手說道:“千涼,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習珠姑姑,放心吧,季絃歌的醫術倒是也不怎麼差的,我已經好多了,不要擔心……”孟千涼安撫著習珠。
方才那個被稱作是陳椿的谷醫,臉色有些不善的走了過來,在經過季絃歌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一眼季絃歌,意味不明但是卻是帶著濃濃的戾氣。
季絃歌對這位名字叫做陳椿的谷醫對視著,卻是一把被拉進了一個有些微微地涼薄的懷中,透過棉衣季絃歌抖可以感覺到男子身上那股從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寒氣。
“小姐是我的,你亂看什麼?”夜西樓不滿的聲音從頭頂上面傳了過來,但是糯糯的尾音讓人心中一陣子的發顫。
陳椿瞪了夜西樓一眼,似乎很是不把這個男子放在眼裡,夜西樓也發出了不滿的聲音道:“呦,小姐,你說奴家這是說錯了嗎?”
“行了你就不要添亂了,陳椿谷醫,你來給孟千涼看看,看看我有沒有動什麼手腳……”季絃歌道。
陳椿沒有說什麼便是走到了孟千涼的身邊,為孟千涼檢查,半響,表情有些凝重的說道:“你說,你的醫術是少主教給你的?”
“不錯……”
“當真如此?”
“陳椿谷醫以為我在說謊嗎?”
“姑娘誤會了,不是覺得你在說謊,而是,姑娘的施針手法,並非神醫谷的施針手法,在在下看來,倒是有幾分毒尊的手法……”
“陳椿谷醫,這神醫谷與毒尊其實都是以醫為本,再說了,蒼藍身為你們神醫谷唯一的繼承人,他所學到的醫術,和你們的定是有著大大的不同吧,若是你們學的醫術都是一樣的,那麼我想,這個神醫谷的繼承人當得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不是嗎?”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哼!最好不要出什麼事情?!這樣子,我在開幾服藥,你們配著喝一下……”陳椿這句話是看著習珠說道的,從頭至尾壓根就沒有看過季絃歌一眼。
“既然,孟千涼沒有事情了,我們就先走了,花花啊,你不是還要看萬劍山莊給夜家的兵器嗎?我們去找孟管事吧……”
“恩~”夜西樓一聲答應和呻吟一般,讓季絃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季絃歌,等一下,我還有一句話要和你說……”孟千涼喊道,嗓子已經成了嘶啞狀。
季絃歌走了過去,孟千涼伏在季絃歌的耳邊,用僅僅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道:“季絃歌,若是你和蒼藍大哥深情不悔,就請你,不要招惹我哥……他等了你這麼多年,不應該是這樣的結局……”
“孟千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累了,你們請出去吧……”季絃歌還想要問一些什麼,但是孟千涼卻是轉了身子,將後背和這一句話留給了眾人。
季絃歌還想要說什麼,但是習珠已經站了起來,擋在了床的前面道:“請吧,落主不是還有事情嗎?不要打擾千涼休息了……”
看著習珠淡漠而疏離的態度,季絃歌冷笑了一聲說道:“習珠姑姑,我相信千涼的孃親一定不是如此勢力之人,用完人連聲謝謝也不說,不然我娘那樣的人當初一定不會和她成為朋友的……”
“你……”
“救孟千涼,並不是我的義務,習珠姑姑,我並不欠她什麼……”季絃歌說完,還沒等習珠反駁,就拉著夜西樓離開了房間。
季絃歌拉這夜西樓快步走了很久很久,方才停了下來,穿過身子,看著自己緊緊拉著的夜西樓,這樣子一真的快步行走,連自己都有些微微地出汗,但是這個男子依舊是一點點汗漬都沒有,乾淨的像是從來沒有被汙染過一般。
“花花啊,你這張臉要是給我該多好啊……”季絃歌由衷的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