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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時候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覺,讓人想要拿一張椅子就躺在院子中曬著太陽睡覺,這麼想著,季絃歌還真的就搬了一張椅子,拉到了院子中央陽光最為燦爛的日子,躺倒了上面。

反正夜羽梵是瞎的,也不知道自己搬了什麼出來,可真是舒服啊。

這時只聽見悠揚的曲調響了起來,夜羽梵在一旁的石椅上面吹著空竹眼睛無神卻是好像能看透這時間的一切一般。

季絃歌聽著好聽的曲調,馬上既要睡著了,當然她也沒有忘記在睡夢中將這血鳳閣的地形細細地勾勒出一張完整個圖形來。

只不過,有人打斷了她的閉目凝神,夜羽梵突然就停下了嘴邊的空竹道:“聽說本家的丫頭各個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寶瑚方才說不會下棋,那可會彈琴?”

季絃歌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那個眼中沒有半點光澤的男人,表情沉了下來,隨之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笑了笑道:“二爺,想聽曲子?”

“這空竹與九絃琴合奏是極為好聽的不知道寶瑚會嗎?”

“九絃琴?”

“不錯,我們這極西之地除了空竹,就是九絃琴這樂器最具有特色了,寶瑚是本家的人,應該是會的吧?”

季絃歌站了起來,走到了夜羽梵的面前,道:“自然是會的,二爺可有九絃琴,我去取來?”

季絃歌說完就想要離開院子,只不過夜羽梵的聲音要比她的腳步快得多了:“我房中便有。”

季絃歌站在原地笑著搖了搖頭,便失去了夜羽梵的房中,果然在床邊上掛著一架九絃琴,這九絃琴是極西之地的特有樂器就連這琴絃都是極西之地特有的雲鬃馬的尾毛所致。

因為這雲鬃馬的數量極少,所以,九絃琴的數量也相應的十分少,不要說彈,很多人連見都沒有見過的。

這麼上等的樂器讓季絃歌相信夜家本家的丫頭人人都會彈,是不是有些太高抬這夜家了人?

季絃歌小心翼翼的取下了九絃琴,來到了院子之中,抱著九絃琴坐了下來。

“二爺想要彈什麼曲子,不知道我會不會?”

“寶瑚先來好了。”

“好。”女子將九絃琴斜著抱在腿上,緩緩的琴音隨著指尖的撥動一根根的發出聲音,聲音緩緩的傾斜出來,漸漸地洶湧奔騰而在高點的時候,空竹的聲音插進了,琴音的清脆和空竹的低沉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

季絃歌看著夜羽梵的表情,這夜羽梵還真是通曉音律,不論是自己怎麼變調,這夜羽梵都能很好的跟上並且掌握主動權。

九絃琴與空竹的合奏正與夜羽梵所說的一般十分的好聽,樂曲中的情感被這兩種樂器恰到好處的發揮了出來。

曲調中彷彿在敘述一個愛情故事,兩個人攜手一起走在了陽光之下,笑語凝凝,對視相望,好像這一刻就是永恆,但是突然狂風暴雨般的音調打斷了這一切,像是有人突然破壞了這一段美好的姻緣一般。

而事實的情況是整個院子之中突然狂風暴卷,雪夾雜著些許的灰塵在空中飛揚竟是遮蓋了陽光。

兩個人的樂器聲音便是難以相容,倒像是兩個高手過招一般,琴音快速甚至看不見季絃歌在撥動琴絃的具體景象,而夜羽梵也開始蹙起了眉頭,在空竹之上的按壓的手指也明顯加快了頻率。

周圍的器物開始漫天的飛舞,那石桌在夜羽梵的面前就砰的一聲炸為粉末與漫天的狂風捲到了一起。

聲音戛然而止,天空中的狂風忽的一下全部停止。

季絃歌的雙手按壓在琴絃之上,胸口不停地起起伏,而夜羽梵也將空竹離開了嘴邊,可以看見空竹的表面已經有所斷裂。

“二爺,果然厲害。”季絃歌淡淡的說道。

“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音殺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人了,你與鬼面琴師月琴是什麼關係?”夜羽梵道。

季絃歌站了起來,將九絃琴放在了一邊,道:“二爺識得月琴?”

“我認識的是月琴的師父,不過,你的音殺與月琴有什麼關係,莫非是偷學?”

“呵呵,二爺說笑了,以二爺對鬼面琴師師父的瞭解,她是會讓人偷學的人嗎?”

“你究竟是誰?”夜羽梵道,但是手中的骨節分明,好像是用了極大的力氣。

“寶瑚。”季絃歌看著夜羽梵的反應往後退了幾步,道,“二爺,你我之間的較量難道沒有分出勝負嗎?”

季絃歌說著隨意地撥了幾根琴絃,九絃琴完好無損,但是空竹已經毀壞。

“你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