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隨我來吧……”孟懷古道。
“小姐~你真的拋棄奴家啊~”
“花花……”季絃歌看著夜西樓這一聲花花啊,叫的是纏綿悱惻,讓眾人都以為他們兩個人真的是想愛之深的人,捨不得分開,但是卻是讓花西樓捋了捋自己淡棕色的長髮道:“知道了,奴家去就是了!”
“等一下……”季絃歌道,快步走到了夜西樓的身邊,在夜西樓的耳邊耳語了一陣子。
夜西樓的面容有些微變,隨即點了點頭。
季絃歌往後退了兩步道:“多謝了,快去快回,我會想你的……”
夜西樓邪魅而狹長桃花眼看著季絃歌,裡面有著淡淡的幾乎看不出來的寵溺:“奴家也會想念小姐的~奴家不在的時候小姐可不要到招惹爛桃花啊!”
“夜西樓你找死啊!”季絃歌在男子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夜西樓曖昧無限的呻吟了一聲,惹得眾人低頭,便是扭著水蛇般的腰,率先離開了。
“那落主?”孟憐善意的看著季絃歌。
“我說了,我和落主有話要說,這裡是孟家的禁地,想必不會有太多的人前來打擾,不知道,孟小姐可否借夜某一用?”夜羽梵道。
“好,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表哥……”孟憐道。
孟懷古點了點頭,抬頭正好看見季絃歌正若有所思的注視著自己,便是點了一下頭,推著孟憐離開了。
季絃歌看著孟懷古,疑惑更深了,這廝今天這麼這麼奇怪,看著自己眼神竟然會有閃躲?
孟懷古為什麼閃躲自己的眼神,而且看著自己也很不自在的樣子?
這和孟懷古的性格不符合應該不會是錯覺,但是若不是錯覺為什麼孟懷古會這樣?
“寶瑚,你去外面守著吧。”
“可是二爺?”
對於寶瑚的猶豫,夜羽梵並沒有說話,但是這個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於人於千里之外的排斥感,卻是讓寶瑚再也說不下去什麼話,便是點了一下頭離開了。
“二爺不知道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談的?”季絃歌看著和自己就差幾步的夜羽梵正循著聲音將頭轉了過來,耳朵微微的動著面朝著季絃歌。
“先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吧?”
“就這件事情?那我就不陪二爺多呆了……”季絃歌準備走到時再經過夜羽梵的時候卻是被男拉住了手。
“二爺還有什麼事情嗎?”
“若是我說我知道了血衣的的源頭呢?”
季絃歌轉過了身子,看著面前這個男子,雖然他雙目失明,但是季絃歌卻是覺得他看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那是二爺你的事情與我有什麼關係?”
“我還以為你很關心西樓呢?沒想到不過如此……”
“我關不關心夜西樓好像與二爺沒有什麼關係吧?”
“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西樓做的?”
夜羽梵的這一句話果然成功地讓季絃歌停住了腳步,季絃歌並沒有回頭任由男子拉著自己的手。
“看來你還是在意西樓的不是嗎?”
“二爺這是要威脅我嗎?二爺恐怕找錯人了,若是二爺真的找到什麼證據的話,應該去和夜西樓去說而並非是和我說……”
“我並不奇怪這件事情是西樓做的,我只是奇怪你的竟然比我先查出了真相?”
“二爺,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看我還是先離開好了……”
“落主,再裝就沒意思了……若是你怕我傷害西樓,你放心,要是會說出來,我一直到的時候就說出來……”
季絃歌轉過了身子,看著面前的這男子,道:“你想要什麼?”
“呵呵,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幫西樓的原因是什麼?”
“他是我的心上人,這個理由夠不夠?”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二爺,我不明白你究竟想要做些什麼,就算是你想要做些什麼,現在夜家大勢已定,你現在做什麼可不是什麼明智的舉動……”
“不到最後一刻,你永遠都不會知道贏家是誰?”
“二爺,你這是在和我宣戰嗎?”
“我只是希望你明白自己在做些什麼?”
“二爺放心,我明白的很!”
“若是真心的喜歡西樓,你就應該明白若是夜家和孟家合作,便會有無可比擬的權勢,這對於西樓百利而無一害,既然現在孟氏一族的力量為你所用,我相信這點決定對你來說並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