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裡有這一攤血。
“他呢?!”這時候夜西樓突然衝進了院子裡面,只看見在內院子裡一片悽慘的打鬥痕跡,看著秦夢雪大聲質問道,“我就應該猜到她是故意將我們全部都引開的,為了什麼?你知道的對不對,為了什麼?”
“既然你想要呆在他的身邊,就應該對她的一切舉動了若指掌……咳咳咳咳咳咳!”秦夢雪說著又是難以壓制的咳嗽聲,好半天才平復下來,道,“你若是連他想要將右護法引出來這件事情都猜不準,那你也就太不瞭解他了?”
“什麼!我以為,我以為他做這些事情是為了祝子言,竟然是為了媚宮嗎?!”夜西樓有一瞬間的敬意,季絃歌一直在意媚宮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也不得不說自己也是不久前才發現的,一直以為她想要對付的人是祝子言,確實沒有想到是媚宮嗎,這麼快,就想要著手對付媚宮了嗎?
“她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有媚宮這麼大的一個威脅,在身邊,他怎麼可能等著人家來找上門?倒不如主動出擊,夜主事,你還是太不瞭解他,但是你可知道,你的這種不不瞭解,有一天會要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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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南宮禹玉
季絃歌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的感覺很不好。
她應該是被身體的不舒服硬生生的弄醒的。
季絃歌動了動,卻是發現自己的手被鐵鏈子緊緊地困住了。
真是的,自己明明是一個弱女子怎麼搞得和野獸一般?
季絃歌無奈的笑了笑,是不是應該慶幸別人都認為自己很厲害?
季絃歌環視了一下四周,確定了自己身在監牢之中,確切的說應該是在水牢之中。
這所水牢的構造很是奇特,在一片水中,有著大大小小不易的凸起的石塊用來關押犯人,每個石塊都是獨立的牢房。
但是這裡面的潮氣很重,在加上季絃歌修煉的鳳銜天下本來就是陰氣極重的武學,在這個地方好像就是給季絃歌專門來修煉武學的一般。
可是要讓季絃歌是不會相信媚宮這麼好心!
在離季絃歌不遠的地方,那個石塊之上有一個男子,那個男子常常保持著同樣的姿勢,季絃歌與那個男子保持著短短的距離,但是下面卻是萬丈懸崖。
季絃歌這幾天一直在觀察這個男子,但是男子似乎沒有機會讓季絃歌看見她,她總是低著頭。
這裡的陰氣極重,雖然季絃歌修煉的是鳳銜天下這種極度陰毒的武功,但是身體受了傷害,沒有九重玄冥,自己想要熬過去的到底是困難的。
只是……
季絃歌不能這麼一直坐以待斃,看了看那個男子,突然嘴角浮起了一抹惡作劇般的微笑。
“沒有人嗎?沒有人嗎?他快死了!”季絃歌在往常獄卒來送飯的時候,大聲地喊道。
而那個當事人的男子卻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也不拆穿季絃歌的把戲。
“喂,你沒事吧?”季絃歌裝作驚慌的樣子看著那個男子。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名男子的境遇要是比自己差得多的,原因是,那名男子的石塊有一大部分都是在水裡的,也就是說那個男子的身體也是有一部分再水裡的。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泡在水裡面,這個人能挺到今天已經實屬不易了。
但是季絃歌卻是知道今天的,雖然在水牢的日子裡面不知道時間過得怎麼樣,但是每個五日就回來一位不同的獄卒,這位獄卒每次似乎特別關心這位男子,而且飯菜也要比往日的豐富多。
如果季絃歌沒有記錯的話,今天就應該是這位獄卒來的時候。
果不其然,季絃歌大喊大叫之後,一直都沒有開啟過的鐵門突然就伴隨著一聲沉重的聲音開啟了。
“公子!”陪隨著一聲女聲,一個穿著黑色斗篷的人快速的走過架橋,來打了那個人的面前。
由於走過架橋的角度,所以季絃歌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來人的面貌。
而來人似乎很幾張也沒有過多的注意季絃歌。
“公子,你怎麼樣?哪裡不舒服?”女子的聲音充滿了焦急。
但是男子確實沒有出聲。
“公子,公子……”
“朱顏姑娘,好久不見了……”季絃歌靠著鐵門幽幽的說道。
那名女子的後背一僵,好像才反應過來還有一個季絃歌,但是確實沒有回頭。
“你們主子準備什麼時候出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