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盟主一般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
“小姐……”
“而且,如果你是為了弦兒,就更應該去,因為現在給弦兒解毒的最重要的一味藥引就在秦盟主的手中……”
“是,是什麼?”
“血紅蓮。”
歡舞替季絃歌擦拭了了身體換好衣服之後便是拿著信離開了。
蒼藍看著躺在床上面容蒼白的女子,臉上因為長期帶著人皮面具而有些很微小的紅疹子,呼吸有些沉重。
“對不起,弦兒……”蒼藍一邊幫季絃歌擦著汗水一邊溫柔充滿自責地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我一直躲著你,我早就應該察覺出來你的身體有問題了,對不起……”
“恩……水……”女子小聲的斷斷續續的說道。
蒼藍連忙去倒水,但是卻是不相信被歡舞拖在地上的季絃歌的衣服絆了一下,無奈的搖搖頭,將衣物撿了起來想要放到旁邊去,卻是在手觸到衣物的時候一愣,連忙坐到了桌子邊,從自己的藥箱裡面拿出了粉末灑在了衣物之上,神色凝重。
“水……”女子更急切的聲音斷斷徐徐的傳來。
蒼藍連忙到了水,走到了床邊將女子輕輕的扶了起來,女子到時乖巧的喝著水,但是受確實很不規矩,伸進了男子的衣衫之中。
“生病了還不老實……”蒼藍寵溺的笑笑。
女子確實好像更往裡面摸索了,蒼藍一怔,手一鬆,啪的一聲,杯子掉在了地上。
男子寵溺的搖搖頭,也進了杯子裡面,將女子護在自己的懷裡,輕輕地拍這女子的後背……
三天後,歡舞從秦夢雪那裡取得了血紅蓮,連夜趕回了雲陽城,等到了大將軍府已經是夕陽西下了,陽光在整個地面上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像是準備出家的羞澀嬌娘。
但是歡舞確實沒有心思欣賞這樣的美景,懷中的東西九小姐的救命富,則麼可能耽擱。
但是偏偏就是有人不讓他如意,男子的欣長的身體擋在了歡舞的面前。
歡舞本來三天三夜沒有閤眼這會已經是疲憊不堪了,這會突然出現的孟懷古,讓歡舞的心情更加的煩躁:“孟懷古好狗不擋道!”
“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孟懷古也是不惱,冷冷的說道。
“讓開!”
“我並非想要攔著你,只要你留下血紅蓮!”
歡舞一怔,孟懷古怎麼知道自己是拿著血紅蓮回來的?
“你家小姐親口許諾,會將這血紅蓮給我的。”孟懷古解釋道。
“那是我家小姐許諾的又不是我!”
“真是和你家主子一模一樣!”
“那我就得罪了!”
“孟懷古,你莫不是要明搶吧?”
“是有如何?”
“孟懷古,我不知道你要這東西做什麼,但是我是要這東西救命的!”
“我也是!”
“讓開!”歡舞長袖一甩,白綾從袖子中甩了出來,想要開啟一條道路出來,孟懷古一把抓住了白綾,兩個人便是這樣就交齊了手來。
歡舞與孟懷古的勢力誰高誰地暫且不說,但是這歡舞幹了這麼久的路已經是精疲力盡了,自己沒有那麼多的能力與孟懷古周旋,但是一手卻是緊緊地護著胸口的血紅蓮,這是小姐的救命藥,就是死了,也不能被他人奪取!
一個失手,歡舞肩膀上受了一記往後退了幾步。
“我不想傷你,將東西叫出來!”
“做夢!”
確實沒有想到與歡舞交手的時候,憑空之中一根玉笛飛旋了過來,將孟懷古打後了幾步。
歡舞轉過身子,便是看見,夕陽下,男子一頭的白髮,臉上的五官模糊的不真實,在夕陽下面,像是天神下凡。
“孟公子!”歡舞道。
“去吧。”孟梓祤淡淡的說道。
至此一句,歡舞變是知道自己看了一離開了,從旁邊迅速離開。
“你這是做什麼?”孟懷古看著歡舞從自己的眼睛底下離開,一雙冷淡的眸子之上終於是染上了憤怒。
“你不該攔著她……”孟梓祤淡淡的說道。
花園之中兩個白髮男子面對這,這畫面有著說不出來的怪異美感,如果忽視這蔓延在空氣中的殺氣。
“懷古,歡舞從秦夢雪取得了血紅蓮,若是你想要可以向秦夢雪去要,而不是半路攔截……”
“你明知道秦夢雪不會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