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沒有事情的,一切都來得及……還來得及回頭!”
南宮禹玉用自己僅有的一點護住心脈的內力源源不斷輸進南宮笙的體內,不顧自己的生死。
但是南宮笙抓住了南宮禹玉的手阻止了他:“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哥哥……”
“阿笙!”
南宮笙用近乎痴迷的目光看著南宮禹玉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容:“哥哥,這麼多年了,為什麼你還是沒有墮落,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墮落?!為什麼,你不恨我嗎?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與魔鬼做了交易!”
“阿笙!”
“哥哥,為什麼?!為什麼要要喜歡蕭容裳?!我以為你是與我一般的!為什麼你要喜歡蕭容裳?!一定是她勾引你的對不對?!”南宮笙地聲音越來越小,眼睛中確實顯示出了一個孩子般的人性。
“阿笙,你不要說話,阿笙,我會救你!”
“我的哥哥,你還是和小時候一般,不論我做了什麼都能原諒我嗎?”
“是的,阿笙,我原諒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
“我殺了大長老!”
“我原諒你。”
“我折磨蕭容裳!”
“我原諒你!”
“我對你有了不該有的感情……”南宮笙笑著看著南宮禹玉,臉上有了一絲惡作劇的笑容不知道是真是假。
外面喊打喊殺,血光沖天,但是確實在這對兄弟的世界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南宮禹玉,看著南宮笙,好像想要從那張與子怡一模一樣的臉上找到是真是假的分辨。
“我做了那麼多,你確實還沒有注意到我的,就是因為蕭容裳,為什麼,我什麼都可以不要,我以為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南宮笙伸起手去撫摸面前那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容顏,“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只有我,我只有你,除此之外我什麼都可以不要的,可是,你要是選擇了蕭容裳!”
“我原諒你!”南宮禹玉看著自己從小到大疼愛的弟弟,溫柔地說道,就像是小時候他打碎了花盆躲在床底下面不敢出來一般。
就像是小時候,他一次次的錯壞事怕自己責備他時,那樣,包容一切,原諒一切,只因為這是他唯一的弟弟,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哥哥……真是不公平啊,我們明明一樣的,為什麼你感受不到我感受呢?”南宮笙苦笑的說道,“為什麼只有我一個人在地獄煎熬呢?哈哈……”
“阿笙,我原諒你,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原諒你……”南宮禹玉,看著自己的弟弟,眼中充滿了真心實意的寬恕。
南宮笙突然心口一緊,一口血吐了出來。
南宮禹玉連忙想要為其輸送真氣。
南宮笙擋住了他,卻是轉頭看向了一直看著自己的季絃歌:“季絃歌,你一定會嘲笑我吧,對自己的親生哥哥有了不一樣的感情,很骯髒吧?!”
季絃歌看著面前連個一模一樣的人兒,確實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你師父……啊!”南宮笙剛想要說些什麼,卻是一根銀針從南宮笙的脖頸直直的穿了過來,直接斃命!
南宮笙微微張著嘴,眼睛睜著,但是想要對季絃歌說的話卻是永遠都說不出來了!
“阿笙!”南宮禹玉驚呼著!
卻是見一道白色的人影,快速的出現,將南宮禹玉一掌開啟,長劍挑起了南宮笙的屍體,就像是挑菜市場的肉一般。
季絃歌看著面前不遠處的白衣人,這身衣服的打扮看不出來是男是女,甚至連頭飾也看不出來是男是女。
臉上也是白色的面具,明明應該是強大的對手,但是季絃歌卻好似從這個白衣人的身上感受不到半分的殺氣。
“參見宮主!”
“參見宮主!”
此人已出現,所有的媚宮之人,幾乎全部停下了手中的戰鬥,不顧場合的向著白衣人下跪。
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個白衣人的強大氣場所震撼,不敢輕舉妄動半豪。
“媚宮宮主?!”季絃歌的聲音在這空蕩的夜空之中,“媚宮的人總算是有一個人船不是黑色的衣服了……”
女子戲弄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衣人將南宮笙的屍體將天空中一拋,手一揮,南宮笙的屍體竟然在頃刻之間榨成粉末,只留下衣服和身體的殘害從天空之中掉落下來,血腥異常。
“阿笙!”南宮禹玉一反常態的溫和,歇斯底里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