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會對皇后的事情不聞不問……”燕寒秋冷冷的說道轉了過來看著女子的眼睛,試圖從女子的眼中看出來一絲絲的驚慌,可惜女子的眼中只有微微的笑意沒有什麼其他的感情,一個女子這麼善於隱藏自己的感情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哦,那真是多謝皇上了……”
“季絃歌!”燕寒秋猛然的站了起來,高大的男子將大半個陽光遮蓋了去,看著女子眼中竟是戾氣,一種君王的威嚴被褻瀆了的冰冷之意蔓延在四周,將在初春開了好幾個小花苞的花朵硬生生的懂得凋謝了,上面覆蓋了一層層的冰凌。
季絃歌抬起了頭,看著這個大燕國最尊貴的男子,他身上的陰寒之氣並不是天生的,是在這一步步走上來的皇位血腥之中歷練出來的,但是若是這樣的陰冷之氣在一個女子的身上施展了出來,未免就有些有失風度了。
但是此刻燕寒秋身上的寒氣有增無減,似乎並沒有考慮到面前的坐著的是一個纖纖少女。
“季絃歌,你是朕的皇后,和神醫谷就不要頻繁的牽扯了!”
季絃歌一怔,隨即笑了起來,看來讓歡舞做的事情已經傳到了燕寒秋的耳朵裡面,便是試探的說道:“皇上很忌憚神醫谷?”
“朕是天子,怎麼忌憚一個區區的神醫谷,皇后未免多慮了!”燕寒秋冷冷的說道,但是卻是不停的往四周散發著冷氣。
“皇上認識黃芪嗎?”季絃歌道。
季絃歌看到了燕寒秋冰冷的眸子中閃過了一抹暗光,這倒是讓季絃歌意料之中卻又是情理之外的,一向是善於隱藏自己情緒的燕寒秋,怎麼會這麼沒有控制住自己,亦或者是本能?
那為什麼黃芪會讓燕寒秋有本能的反應?
莫非這個黃芪真的可以牽制住燕寒秋?不知道歡舞查黃芪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皇上不是知道的嗎,我喜歡蒼藍,可是從來沒有隱瞞過皇上呢……”季絃歌無所謂的笑笑。
“季絃歌,朕是不是對你太過於寬容了?”燕寒秋壓低了身子一手指在桌子上面,冷冷的看季絃歌,眼眸之中,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看來這個黃芪和神醫谷的確總是會觸及到燕寒秋的神經。
季絃歌道:“皇上,這麼溫暖的天氣,皇上要是將臣妾弄感冒了,可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這時候燕寒秋才發現這御花園的方圓之內全部都變成了冰凍的世界,那一朵朵冰花讓整個御花園看起來像是冬天的冰雕,而放眼過去,遠處的綠色相比整個御花園的中間倒是顯得十分的凹凸。
看著季絃歌有些泛白的臉色,燕寒秋收了自己的冷氣,但是對於季絃歌得是確實沒有一絲絲的更改。
季絃歌也不說話。
事實證明,在這兩個人的對峙之中,總是燕寒秋先說話,這個認知燕寒秋在心底深處也是發現了的有一絲絲的不服氣,但是還是先開口了:“朕給你的金步搖為何不帶?”
明明是冷冰冰沒有改變的語氣,季絃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聽出了一點點的怨恨。
可是,金步搖?
什麼金步搖?
季絃歌沒有說話,卻是在大腦中搜尋著關於金步搖的事情?
自己什麼時候有個金步搖了?
失神回憶,只是觸及了燕寒秋的眼神,那一如既往冷的眼神之中竟是有了一絲絲的期待。
季絃歌一愣,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朕在問你話呢,你有沒有在聽?”燕寒秋看著季絃歌的樣子冰冷的語氣更深,燕寒秋要再次釋放冷氣,為了拯救被凍壞了的花朵們,季絃歌終於運動大腦想出來了那個印象中的金步搖。
“自然是記得了,皇上的恩典可是真大呢,那金步搖可是很是華貴的呢!”季絃歌道。
看到季絃歌說話了,燕寒秋的冷氣收斂了一些,道:“那你為何不帶?”
“皇上說笑了,那金步搖是德瑞皇后的金步搖,德瑞皇后乃是前朝皇后,又是皇上你的生母這麼尊貴的身份,她老人家的東西臣妾,怎麼敢隨意帶上呢,可是大不敬呢!”
“朕都同意了還有誰敢反駁?”
“皇上,這金步搖畢竟是瑞的皇后的衣物,若是臣妾戴上了,難免會招人非議,臣妾在這後宮之中的名聲還不夠差嗎?皇上這不是害人麼?”
“你在意嗎?”
“當然在意啊?誰不在意自己的名聲啊,更何況我還是當朝皇后啊!”
“真不容易,皇后還記得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