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秋突然向季絃歌靠近了一步,用那雙大手鉗住了季絃歌的下巴,道:“只要皇后不算計朕,這世間便是在沒有人能算計的了朕!”
季絃歌看到了燕寒秋眼中的警告和寒冷,真是的,要不是要對付季丘,真是不會回來與虎謀皮,這燕寒秋可真是危險,說不定哪天把自己吃了,骨頭都不帶吐得!
“皇上怎麼這麼小氣,臣妾出宮的事情還記得呢~”季絃歌討好的笑了笑,“臣妾這不是和你開玩笑呢?你看看,臣妾這不是回來了嗎?不過,皇上,你怎麼知道臣妾在玉陽城的啊,臣妾還準備給你個驚喜呢~”
燕寒秋鬆開了手,將雙手被於身後,一點也不想要理這會十足諂媚的季絃歌。
“是,明日說的?”
“明日?”燕寒秋似乎也很驚訝季絃歌會提倒這個人名,“是祝子言!”
“祝子言?!”季絃歌眼神一暗。
“這次他幫朕尋到皇后立了功,朕已經准許他回京任職了。”
“祝子言來京城?”
“不錯,兵部少卿原來是季丘的人,現在……”
“不行!”季絃歌道。
燕寒秋看著季絃歌等著她說下去。
“兵部少卿手握邊關的情報要塞,如今正是大燕國和大陳國最關鍵的事情,這個位置斷斷不能給祝子言,祝子言這個人,急於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