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
“竟然有毒?!”
大家此起彼伏的驚訝聲在大廳之內迴盪著,夜羽梵也聽到了,他道:“有毒?”
“我想大家先不要追求這茶水是不是有毒,不如先去看一下那個人的傷口吧,鳳銜天下究竟是怎樣的武功,我想你們既然不敢自己來試,我就找個該死的人幫你們試一下吧,你說是不是,孟管事?”
孟懷古的臉色陰鬱,道:“傷害落主的罪責,我會追究!”
“追究?怎麼追究?人都死了,你不會追究我殺他的罪則吧?”
“不敢。”
“你們看到了嗎?”季絃歌衝著哪一些看著那具屍體的人們說著。
首當其衝的是紅殤紅殤在看到那一名小廝的傷口時,就已經非常清楚這一切都不是季絃歌所為的:“傷口薄如細片,而且下手極快極狠,若不是著你有意讓我們到的血漬,或許我們根本不知道這人因何而死,鳳銜天下,怎回事讓人這麼輕易就看清楚的武學?哈哈哈……是我錯了……”
紅殤在人群中低笑著季絃歌的心突然就揪了一下,不知道是為面前這個男子的失神還是為那十幾個無辜枉死的孩子。
“落主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夜羽梵說道。
“沒有,我沒這麼說。”季絃歌道。
“那落主是什麼意思,你說過這七日散的配方及其的負責,一般人是不會配置出來的,香槐草有平常人所不會有的,那落主要不要告訴我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錯,這香槐草旁人別說是知道,就算是見都沒有見過,但是,這世上有一處的人,不僅見過這香槐草而且也善於種植者稀有的香槐草……”
“是哪裡?”
“神醫谷!”季絃歌說完,看著孟懷古,笑吟吟的說道,“我說的對嗎?神醫谷的谷醫,孟懷古孟管事?”
季絃歌今天算是給眾人讓下不少的驚訝,但是都沒有這個更令人驚訝,孟懷古竟然是神醫谷的谷醫?!
“落主有何而知?”孟憐道,溫柔的眼睛終於實現出了點點的戾氣。
季絃歌突然發現,自己對於將這麼貌似溫柔如水的女子逼得露出本性有著偏執的喜好。
“我自然是有證據的……首先,孟氏一族的禁地,就出現了蟒葉草,而這蟒葉草的培育方式早已經失傳,當然,蟒葉草具有十分大的毒性,我想你們若是要證據的話,可以看看孟管事的胳膊,孟管事應該不會介意的吧?你是男子,應該不在意這樣的吧?”
孟懷古的表情凝重,看著季絃歌不說話,但是也不如季絃歌所說的那樣有所動作。
“再來,我想制香之法各位應該聽過吧?”
“這不是神醫谷的獨門嗎?”一位頗有資歷的江湖人士說道。
“不錯,制香之法的確是神醫谷的獨門,但是我們的谷醫孟管事自然是會的……”季絃歌笑的十分坦然,“至於我為什麼這麼說?我相信原因孟管事很清楚,孟管事若是不好啟齒,我倒是不介意這大庭廣眾說出來的……”
孟懷古自然知道季絃歌說的是哪一件事情,看來,孟懷古也清楚,當日孟憐和蒼藍之事被季絃歌抓住了把柄。
“不錯,我是神醫谷的人……”孟懷古淡淡的說道,“這件事情孟家並不知道,甚至連神醫谷的人知道的也很少,所以這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這麼說,人是你殺的?!”紅殤質問著孟懷古,孟懷古沒有否認只是沉默著。
“你竟然?!”紅殤不可置信的看著孟懷古。
“等一下,你剛才說在孟家的禁地發現的這樣東西,你應該知道孟家的禁地對於千涼來說意味著什麼?請你說清楚!”門口傳來了習珠的聲音。
眾人這才注意到門口,習珠攬著氣喘呼呼的孟千涼,而他們的身後是孟氏的深居淺出最有威望的三位族長,孟柏,孟天,孟從。
“這於千涼的病,與小姐之死是不是有所關係?!”
“本來想一會說的,既然你們都問出來了,孟管事,孟小姐,是你們說還是我說呢?”季絃歌微笑著說道,就好像在問是你先出門還是我先出門一般的隨意。
“我不知道,還有什麼,是我做了我不知道,反而落主知道的!”孟懷古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眾人,冷冷的說道。
“哦,這樣啊,也對,我也覺得或許你不清楚,最起碼,你沒有陳椿知道的清楚!”季絃歌淡淡的說道,“習珠姑姑可以派人將陳椿找來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