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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西樓,你堂堂夜家的主事,就算有什麼事情,你現在還擔著這個名號,你竟然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為你出頭!”又一位夜家的族長站了出來。

夜西樓倒是不慌不急的坐到了季絃歌剛才坐的位置上面道:“她是我的女人,也就是未來夜家的主母,若是你們連主母都說服不了,難道還覺得能將我這個主事踢下臺嗎?”夜西樓臉上隱去了笑意聲音清冷帶著一股淡淡的殺氣。

“好,我也想要知道,落主有什麼說辭……”夜羽梵笑了笑,在季絃歌站著的角度剛好能看見夜羽梵的側臉,和夜西樓的臉驚人的相似,讓季絃歌有一瞬間的怔神。

夜羽梵手輕輕的一招,只見外面出現了許多腳步聲。

“二爺,這是什麼意思?”季絃歌笑了笑問道。

“落主的本事我可是見過,當然是要提前做一些防備的……”

夜西樓笑的悠然,但是一隻手卻是被在身後,往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暗處搖了搖手。

“二爺這話說得,我可是要和二爺講道理的,我可不是野蠻粗魯之人……”季絃歌委屈的說道。

“以防萬一罷了……”

“二爺竟然害怕我?我可真是榮幸啊……”

夜羽梵沒有說話,一雙沒有焦距低垂的眼睛,隨著季絃歌的聲音微微的側向季絃歌。

“若是嫁禍呢?”季絃歌淡淡地說。

“你什麼意思?”

夜西樓一手拄著頭饒有趣味的看著面前不驚不慌,這個女子什麼時候都是這麼處變不驚啊,不對,至少面對那個男子的時候,這個女子少有的憤怒,呵呵,武林盟主啊,這麼寶貝,怎麼可能讓給你?

“若是堂堂夜家的二爺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戲,將自己的眼睛弄瞎,好讓別人來誤會自己的侄子,這又從何說起呢?各位族長,你們會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嗎?”

“落主是什麼意思?”

“月琴……”季絃歌輕聲叫道。

月琴拿著一個包袱走到了眾人的面前,將包袱開啟,裡面是一件染了血的衣服。

“這件衣服是誰的,我想大家應該很清楚吧?”季絃歌道。

“二爺的,這不是二爺遇刺的時候穿的衣服嗎?怎麼會在你這裡?”

“是呀,夜家本家明明就讓人去調查這件事情了,怎麼會在你這裡?”

“你有什麼陰謀?”

各位族長紛紛討論起來。

“我的血衣?怎麼了麼?”夜羽梵十分冷靜的說道。

“這血衣之上染有靈桑葉,據我所知,靈桑葉是二爺練功之後會用來調理氣息的一種藥物,而血衣的夾層之中,正有這種藥物……”

“這有什麼奇怪的,二爺的衣服之中有二爺的藥物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一位族長說道。

“這的確很正常,但是不正常的是這血衣上面的血,靈桑葉碰見血會變成另一種顏色,但是二爺衣服中的靈桑葉卻沒有變成這種顏色,還是本來的樣子,所以,我想這個血衣根本就沒有血……也就是說,二爺根本就沒有受傷,眼睛受傷或許是真的,但是完全是二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季絃歌道。

“你在說些什麼?”夜羽梵不明所以的說道,“那一日我的身上根本沒有帶靈桑葉,這衣服的夾層之中,根本不可能有靈桑葉!”

“我想這件事情,二爺的貼身婢女寶瑚最清楚不過了吧?”季絃歌淡淡的笑了笑。

“寶瑚?”夜羽梵不可置信的叫了一聲。

寶瑚猶豫了一下,走了出來,跪了下來道:“二爺,請原諒寶瑚,寶瑚實在不能欺騙眾位當家的……”

“你說什麼?!”

寶瑚跪著面向眾位夜家的族長,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錯,二爺的衣服從受傷的時候就是經我之手的,裡面的確有這藥,絕不甘造次……”

“寶瑚你……”夜羽梵道,但是說了一半突然就停住了,嘴角突然揚起了若有若無的笑容,“落主實在是高明……”

是呀,夜羽梵在心中暗自發笑,他竟然忘記了,身邊的寶瑚對夜西樓是怎麼樣的一種感情!

連人的感情都能算計在內,這個女人不得不說太危險。

夜羽梵深知自己在今天已經沒有勝算了,這個女子既然敢這麼說,手中必然掌握了更多的證據,他就算推翻了一個,未必能推翻所有的,就像是剛才孟懷古和孟憐的事情,她既然敢說出來就已經是做好完全的準備了,夜羽梵在心中有了計較,便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