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了?
似乎是聽見了男子的動靜,季絃歌轉過了頭來,衝著男子一笑道:“我要去一趟天牢……”
“你要去見你妹妹?”
“不錯……”
“需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孟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夜家與孟家向來是舊識,我看你還是留下來看看孟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吧,孟家這種情況剛好可以好好的認識一下你這位新的夜家主事……”
“小姐可是想的真周到啊……”
“那可不啊,你要是從這個位置上下來了,我找誰哭去啊……”
“那小姐,我若不是夜家的主事,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
“等你不是夜家的主事了,我們再來討論這個問題……”季絃歌輕聲的說道,但是話語之間確實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很累很累。
“有季丘的訊息嗎?”
“沒有。”
“對了,小姐你走之前我和你說一個好玩的事情好不好?”
“什麼事情?”季絃歌已經站了起來整整衣服,季雲舒被判了辭毒酒,季絃歌準備在這個女子死之前再見他一面,至於救不救,要在斟酌一番……
只是,季丘跑了,有沒有估計過這個女兒呢?
從小到大季丘不是最疼愛季雲舒了嗎,為什麼這次竟然一個人逃走了,絲毫沒有想要就季雲舒的意思。
“那個陸先生,很有意思……”
“恩信?對啊,這麼久了我都沒有去看看恩信,謝謝他……”季絃歌這才想起來,這幾天忙著照顧夜西樓,都沒有見陸恩信,還想要問他一些事情呢。
“那我想,你可以不用去了……”
“什麼意思?”
“因為它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
“恩,當天晚上確定你沒有事情之後,就已經離開了……”
“夜西樓,你在我身邊究竟安插了多少眼線?”
“小姐感興趣的話可以調查一番啊……”
“懶得理你,走就走吧,恩信本來就不怎麼離開香山的……”
“哦?我倒不這麼認為呢……”夜西樓一便將自己的頭髮和季絃歌的頭髮纏到一起,一邊詭異的說道,自從夜西樓的傷勢好轉之後,她就已經樂此不疲的喜歡上了纏頭髮這個遊戲。
“怎麼說?”
“陸先生可是沒有回香山呢……”
“沒有回香山?等等,他該不會去了大陳國吧?”季絃歌眼中閃過一抹暗光。
夜西樓那頭髮的尾巴掃了掃季絃歌的臉道:“小姐可真是聰明!”
季絃歌心思一沉,大陳國,陸恩信,秦夢雪……
“你的人還跟著他嗎?”
“怎麼小姐想要我撤掉?”
“不,繼續跟著不過一定要千萬小心不可露出馬腳來,陸恩信不是個愚笨之人,若是他要見的認識那個人的話就更加的不能掉以輕心……”
“那個人是指……秦盟主?”
“花花啊,有沒有人和你說過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啊……”
“小姐捨得?”
“自然捨得!”
“小姐可真是太壞了!”夜西樓嗔怒道,笑容的幅度,眉角的痕跡,都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像是夕陽的一半的燦爛。
“我說真的,一定要多加小心!”
“小姐放心,這自古以來,不論男女,都逃不過一個情字……”
季絃歌皺了皺眉道:“你用了美人計?”
夜西樓翻了翻眼睛想了一會說:“她應該不算是美人吧?”
“行了,不和你扯了,我要走了,不然就過了探監時間了……”
“恩!”
季絃歌一出門就被大大的太陽的太陽曬得個措手不及,眼睛有一陣子都睜不開,季絃歌用手擋在了眼睛的前面,讓自己的眼睛適應一下強烈的陽光。
卻是發現一個人拿著一把奇怪黑色的傘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蒼藍……”季絃歌看清了來人輕聲的叫道,這一陣子蒼藍一直在為夜西樓看傷勢,但是兩個人卻沒有怎麼真正的說過話,現在這麼突然一見面,季絃歌竟是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走吧,你不是要去大牢嗎?”
“你都知道了……”
“季丘逃走了,季雲舒也許是唯一一個知道真相的人了……”
“蒼藍,謝謝……”季絃歌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