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老,你說這火龍為什麼突然停止噴射了?”裴源瑾看著場上的戰局說道。
潘朔搖了搖頭。
“這……”這時,裴源瑾看著場上突如其來的猛烈變化,女子竟然深入地方的陣法之中,這擺明了就是從羊入虎口,而這半天的較量下來,蕭瑱可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作法,但是很是認真的與這個女子較量。
“太胡鬧了!”潘朔也發現了女子的作法,本來就已經不是很好的身子此刻有氣的的顫抖了,這麼危險的舉動,這個女子究竟想要做些什麼?
而這個時候遠處兩個男子騎著馬由遠及近,來到了季絃歌的方圓支內,一時之間場上的戰局處於了一種暫停的狀態。
另一對軍隊從四面八方填補了蕭瑱陣法的方才被季絃歌破出來的空白,而這兩個來到季絃歌身邊的男子之一便是袁華。
這麼久不見,袁華看起來城府了許多,加上以前就有的穩重,這個男子倒是像是可以擔起一方重任的男子了。
另一個便是幻棋,幻棋的粗布麻衣在一眾穿得十分堅實的軍人之中,顯得十分凹凸,而僅僅有一隻胳膊的手牽著韁繩來到了袁華身邊。
袁華與幻棋同向著季絃歌的方向,並沒有前進,但是兩個人都站在奇怪的位置,這兩個位置若是仔細看的話與季絃歌的方向正好是三角形。
季絃歌與蕭瑱撒肩而過又是一招,從蕭瑱的馬步看來,蕭瑱也是沒有想到季絃歌竟然會單槍匹馬的就這麼衝進了敵軍的陣法之中,這是大戰之大忌,這個看似似乎是精通兵法的女子,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危險幼稚的舉動!
而袁華與幻棋帶來的軍隊,跟著女子的變換而變換,由女子為牽頭,竟然擺成了奇怪的形狀。
這個形狀,連潘朔都沒有見過,但是從城牆上看來,這個陣法太過於震撼,沒有個士兵都是經過精密的訓練的,人雖然並沒有大陳國的人數多,但是攻擊力卻是一點也不差。
“玄天八卦陣?”蕭瑱看著似乎在自己的身邊但是有遠在天邊的女子說道。
不,不是玄天八卦陣,但是確實是玄天八卦陣的佈陣之法,可是細微之處確實又大不相同。
“你與求仙密宗是什麼關係?”蕭瑱於季絃歌一個交手,兩個人貼的不過一個手指的距離,聲音淹沒在黃沙之中。
“沒關係!”季絃歌一個附身,躲開了蕭瑱的一擊,當然沒有關係,她怎麼可能和求仙密宗有關係?不過是上次被這個玄天八卦陣困住了那麼久,就算是學也應該學會了一點吧?
再加上幻棋,雖然不能重演玄天八卦陣,但是總是能有一樣的威力的。
不過即使季絃歌破了蕭瑱的陣法,但是蕭瑱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甚至沒有新的應對陣法。
季絃歌已經很明白,自己就是在憑藉這個陣法牽制蕭瑱的,但是若是自己的話,現在短短不是蕭瑱的對手的。
但是,若是沒有意外的話……
不會有人想要看自己死在這裡的!
季絃歌想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是調轉馬頭,以一個奇怪的方向向著蕭瑱衝了過去,刀光劍影。
“小姐!”幻棋喊了出來,起碼想要去阻止確實已經來不及。
“他做什麼?自尋死路嗎?為何闖入陣魂之中?”潘朔看著那個在戰場上看起有章法,確實又毫無頭緒的女子,不知道這個女子究竟要做些什麼?
蕭瑱不知道有沒有思考這個女子的作法,但是絲毫沒有考慮會有著怎樣英雄救美的舉動,長劍在陣魂之中更加得得心應手。
而就在這樣的關鍵時刻這樣的危險地段,那個騎在馬上的女子竟然一手扔掉了手上的長槍,絲毫沒有反擊的念頭。
這是要?
自殺嗎?!
這樣的舉動竟然也是讓蕭瑱的動作停了一下,只不過,這個停止並沒有經過多麼長的時間,便是已經向著季絃歌刺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聲爆炸聲,一個火球夾著逢衝到了了兩個人的中間,硬生生的將蕭瑱的長劍打斷。
火球在地上發出刺啦啦的聲音,溶解著那一半的長劍,季絃歌這才知道原來蕭瑱用的是在平常不過的長劍了,平常到隨便就能被折斷,可是就是這樣的平常的武器,自己剛才竟然與他打得難分勝負?!
而季絃歌突然就回轉了馬頭,不過是幾步之遙,剛才還是陣魂,現在就已經是在陣眼之中。
“幻棋,放箭!”季絃歌道。
幻棋明白,發好了命令,而袁華在這個時候帶著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