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一輪遠遠地月亮,卻是鏡中花水中月,似真似假,即使如此還是叫人沒有辦法移開目光!
“你明明可以用盡各種辦法暗自的進到這將軍府,你明明可以悄無聲起得來通報,不要告訴我這裡又多麼嚴厲的守衛,也不要告訴我,你是看到了多麼氣憤的場景才忍不住出手的,做到這個位置,你連這個輕重緩急的估量都沒有也真是愧對這個潘家軍的名號了……”季絃歌道,“你故意挑起兩家的激烈的鬥爭,讓潘大將軍難做,究竟是想要要更嚴重的事情發生,還是,你們根本就不想要太平?”
公孫吉看著女子的眼光有些微微地閃爍,但是確實沒有說話。
“又或者,你們想要趁機讓潘家軍進城,想透過幽禁你,讓他們一氣之下直接和禁衛軍打起來?”季絃歌說完還詭異的笑了一下,讓在場的人無意識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潘朔沒有表情,但是公孫吉的反應她都是看在眼中的,其實他一開始也是懷疑這個人會利用自己大做文章,好趁機對付禁衛軍,但是畢竟是國難當前,這點覺悟潘朔覺得他們還是有的,再加上,這些人跟了自己許多年了,這個潘家軍有一大半都來自於他們這一撥,潘朔潛意識裡面就是不願意相信他們會利用欺騙自己。
但是這個女子就是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了,沒有一點點掩蓋,像是遮體的衣服撕開,沒有一個可以躲藏的地方。
祝子言進來的時候,就聽見季絃歌說道:“潘大將軍,你這往他們在民族大義面前拋棄死人恩怨簡直是太可笑了,能放棄一己私利的人,大約是幾百年才會出一個吧,不然這,歷朝歷代也不會活下來的都是奸臣了……”
男子停住了腳步,看著不遠處的那個女子,那個女子臉上的疲憊依稀可見,但是確實已經掩蓋不住他的風采,那是一股統領大局的風采,她和在玉陽城的時候一樣,就算是兵臨城下,萬箭齊發,也也可以巧笑嫣然,祝子言甚至都懷疑,這個女子是不是耍花腔的?她究竟哪來的那麼多的自信?
這時候門外突然想起了猛烈的撞擊聲音,很明顯是親衛軍人正在用木樁撞門,季絃歌眼疾手快將潘朔腰間的長劍抽了出來,刀光一閃,公孫吉上上的繩子全部鬆開了。
季絃歌不慌不忙,好像是外面並沒有百人逼迫!
“公孫將軍……”季絃歌從懷裡拿出了一道聖旨遞給了公孫吉,“我不知道你和馮亮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道撫旨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如今亂世,落草為寇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你們還是考慮清楚,不要聽信了奸人的教唆,讓別人坐收了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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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我來
“公孫將軍……”季絃歌從懷裡拿出了一道聖旨遞給了公孫吉,“我不知道你和馮亮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道撫旨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如今亂世,落草為寇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你們還是考慮清楚,不要聽信了奸人的教唆,讓別人坐收了漁翁之利……”
公孫吉猛地看向季絃歌,像是被別人道破了什麼秘密一般眼中是帶著殺氣的目光。
即在這個時候,只聽見轟的一聲門被撞開了開了,喊打喊殺的呻吟由遠及近季,絃歌對公孫吉說道:“我相信你應該知道該如何全身而退吧?”
公孫吉死死地盯著季絃歌一陣子,確信這個女子沒有說謊之後,將聖旨放了懷裡,對裴源瑾行禮一個大禮以很快的速度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潘朔看著公孫吉離開,心中無不是震撼的,其實這些話都是自己想要對公孫吉說道,但是估計的太多,反而一直遲遲的都沒有說出口而這個女子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竟然就是這麼說了出來。
“你就這麼放了公孫吉?”祝子言從自己的深思中回過神來現在對與季絃歌的作法之中有一些不贊同。
“怎麼,祝大人有意見?”季絃歌挑眉說道,“有意見也晚了,人,我已經放了……”
季絃歌是真心佩服祝子言,現在兵臨城下了他還有個這個心思來追究已經沒有辦法改變的事情。
“子言……”裴源瑾開口說道,“事情這樣處理時最好不過得了,難道你想要看到血濺當場嗎?裴大將軍都沒有說些什麼?”
“是,父親……”祝子言道。
還沒等季絃歌來得及接收到祝子言莫名的目光,人群已經全部衝了進來了,領頭的人是禁衛軍的首長蔡斌。
“你這是做什麼?”崔俊站了出來說道。
“崔大人,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