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在此吃飯吧。”牛賁起身道。
荊軍這時才注意到外面天色確已變暗,反正如今也無處可去,就先留下吃飯吧。
當夜開飯,就在將軍府大院中生了柴火,府中上上下下全部聚集,圍成一大圈,牛賁也是席地而坐,支起三個燒烤架子,上邊串的赫然是洗乾淨的大魚,荊軍怎麼看都像是白天被牛頭人戰士打死的魚怪,此刻正被烤的“茲茲”冒油,想來一會便是外焦裡嫩。
風鈴坐在荊軍身邊,忽然趴到荊軍耳邊說:“牛不是食草動物嗎?”
荊軍愕然,想想也是,但怎麼能問得出口!
牛頭人的確樸實,席間其他人頻頻向兩人敬酒,絲毫沒有陌生之意,好在這個酒並不像地球上的那樣酒精度高,入口還有淡淡稻香,荊軍本是海量,喝這種純糧釀造的低度酒更是來者不拒,十幾碗下肚放倒幾位戰士後牛賁竟然端著酒碗向他走來,看意思是要拼個高低。
風鈴不善飲酒,兩碗下肚就已經雙頰酡紅,跳躍的火光映襯下,更顯嬌媚。
席畢,牛賁已是站立不穩,反觀荊軍依然神采奕奕,牛賁豎起大拇指,含糊道:“兄弟,佩服!”,隨後吩咐牛青送荊軍風鈴去客房休息。
牛青也喝了不少,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