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再談此事吧,他也不得不承認,幾杯小酒下肚的雨霖公主整張臉更是嬌豔欲滴。
恨天多年不跟人接觸,在這樣的場面上顯得侷促不安,再加上前幾日才學會喝酒,最後被牛青叫過去,把小夥子灌得吐了兩次,卻是惹得他們哈哈大笑。
這頓飯吃到下午六點才算結束,蛇無歡是真的喝醉了,能跟“聖祖”同桌共飲,幾世的造化啊,蛇堯也在陪酒之列,但他可不敢放開了喝,最後差人將城守將軍扶回後堂休息,他命人撤下狼藉杯盤,換上簡單的水果點心,繼續陪在精神矍鑠的“聖祖”以及他的朋友荊軍跟前。
熊啟雲正常的話早就醉了,不過他們仨總算惦記的還有保護聖祖老師的職責,紛紛運功醒酒。
高階之上,醉與不醉都是在一念之間。
蛇無歡之所以醉,是他席間明白聖祖與荊軍還有很多話不方便讓他們知道,而且年輕人好像著急要走,而聖祖還會在清風城停留一段時間,因此,他是故意醉酒下去的。
牛青與恨天實力均不到高階,所以兩人早已醉的一塌糊塗,恨天倒是好說,兩名蛇人抬上就可以,但這個牛青不大好挪動,塊頭太大,最後還是獅海將他扛到休息之所。
雨霖公主喝得少,再說見著她的徐老師著實興奮,天色漸晚卻依然歡蹦亂竄,就要陪在徐敬儒身邊。
風鈴與貓嫣然壓根就沒碰酒,當然談不上什麼醉不醉。
廳中就剩他們幾人,徐敬儒開口道:“小荊啊,如今這裡的事情是告一段落,你們是準備……”
他隱約能感到幾人在蛇人城池中的不自在,就先這樣問道。
荊軍道:“老師,我們離開東海鎮確實時間有些久了,打算明日天亮就走。”
“哦,這樣啊。”
徐敬儒點點頭,摸了摸短鬍鬚。
“不過,老師放心,日後安頓差不多的話,我會去通天城找您的,只是不知您……?”
荊軍忽然有些吞吐。
“小荊你想問什麼?”
徐敬儒見狀,問道。
“其實就是下午時公主不知是何手段?為何妹子會對我有所誤會?”
荊軍能喝酒,但一來他不是高階魔法師,二來閃電淨化之力對酒精無效,喝了這麼長時間,多多少少對他的大腦有了影響,這個問題也終於憋不住了,開口問了出來。
“咯咯,荊哥哥啊,那你覺得我漂亮嗎?”
卻是雨霖公主聞言嬌笑一聲,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荊軍不敢看她,臉色一紅。
徐敬儒微笑道:“呵呵,這事啊,其實是小雨頑皮,她在你身上施以之毒,一定時間內神智不清罷了,無甚大礙。”
荊軍忽然想起,當時確實問到一縷極淡的甜香之氣,當時以為那是公主身上塗抹的某種香料所致,原來是“之毒”。
但為何鈴鈴會不跟自己說話呢,難道中毒之後自己做了什麼嗎?
“可是,可是,為何……?”
徐敬儒看了看裝作不關心他們談話的風鈴,提高聲音道:“唉,還是小雨調皮的緣故,這種之毒為蛇人女子獨有,中毒之人會按照施毒者的引導說出或者做出違心之事,不過小荊你可啥也沒做,也是小風想多了,呵呵。”
荊軍這才放下心來,沒做錯事就好,鈴鈴過幾天就會原諒自己,不由得看了看正巧偷眼瞧他的風鈴,後者的目光與他只是微微接觸,隨即小腦袋一扭,似乎“哼”了一聲。
“老師說什麼嘛,難道小雨不漂亮嗎?您說,小雨不漂亮嗎?”
徐敬儒的客觀解釋卻讓雨霖公主不依不饒,抓住老頭的手臂又開始不停搖晃。
徐老師大感頭痛,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說道:“漂亮!怎麼不漂亮,我們的小雨最漂亮了!”
雨霖公主聞言一對靈動大眼笑成了兩彎月牙兒,忽地扭頭問荊軍:“荊哥哥你說,小雨漂亮不?”
荊軍腦袋“嗡”一聲,這小妮子純屬添亂,但看其真誠面容又實在不好啥也不說,囁嚅半天道:“呃,漂亮……”
小公主聽到荊軍贊其美麗比之徐敬儒說了一堆還要高興,撒開徐老師的手臂,飛快的抱住荊軍的臂膀,嬌聲道:“哇,荊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哦,小雨喜歡你!”
荊軍渾身僵硬,臉色慘白,豆大冷汗不住從腦門子上往下淌,剛才還有些暈乎的腦袋霎時完全清醒。
對面兩道目光如有實質直刺他的雙眼,他瞪著眼睛,看看此時出奇平靜的風鈴,半張著嘴,卻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