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
“我試著透過手勢解釋我是誰等等,可還沒等我比劃完,其中一名戰士抽出佩刀,向我這裡揮來。”
徐敬儒說著,伸手指了指他的脖子。
荊軍明白,那名戰士要砍他頭顱。
“他就是一個普通戰士,但我更是一名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躲閃,刀砍到我脖子上,然後我就身首異處,又死了!”
荊軍頭皮發麻,瞅了瞅徐敬儒粗短的脖子,除了幾道中年人該有的頸紋,根本看不到有什麼大的傷疤。
“呵呵,當時他砍的是這個地方,不過現在可沒有一點痕跡。”
徐敬儒發現荊軍瞧他的脖子,微微一笑,還往出伸了伸,指指當日被砍中的部位。
“這一次身首分離,我活過來可能用的時間稍長一些,反正我是沒啥感覺,只是再次睜開眼睛後發現那些戰士都是一副驚恐之色,一邊看我,一邊還看另一個地方。”
“我順著他們的眼光看去,直接就嚇得我跳了起來,呵呵,小荊你也別笑話,以前自己也參加過不少葬禮,甚至還幫人入殮,但從來沒見過單獨的一個人體部位呆在身邊。”
荊軍現在都有些懷疑眼前這位老師是不是很擅長給他的學生講靈異鬼故事,自己一個殺了不少人的特種兵戰士都聽得毛骨悚然。
“我身邊有一顆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