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鴻的奔馬和花了二十多元買的《羅蘭小語》,在宿舍樓下等到雯麗和她的室友出來,我一句生日快樂的祝福話還沒出口,黃秋雅就發出了尖刻的聲音:“喲,光榮的勞動人民來了!是不是又要教訓我們雯麗啊?”
我詫異地看這位獨立特行的小姐,在她冷酸的譏諷下竟尋不出什麼話語來表達,話語第一次有些結巴地道:“今天是雯麗生日……我……來送送個禮物給她。”
“你少來!別在這裡令人噁心的獻殷勤!我告訴你!你少臭美!雯麗雯麗!雯麗不是你叫的!”她惡狠狠的道,有點咬牙切齒。
雯麗低著頭,往前走去。
我連忙把東西舉起來,叫道:“雯麗!這是給你的!給你的!”
雯麗遲頓了一下,黃秋雅走上前將手袒在雯麗的肩上,輕輕一推,幾個人繼續向前走去。
我的手停頓在空中良久,悠悠放下。
我登時覺得孔子的確是無愧於世界上最偉大的思想家,蘇格拉底面對潑婦時只敢自嘲“雷霆過後必有大雨”這類徹底喪失男人本色丟棄男人尊嚴的話,柏拉圖面對自己心儀的女人就大談精神戀愛,雖然他們是一個同樣偉大的思想家,但他們絕對是個懦夫是陽痿,沒有半點男人的陽剛,整個一個腎虧。相反孔子一句話就囊括所有女人原始的經典表現: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把女子比做小人,簡直就是天神般的發明。小人是什麼玩意,那女人就是什麼玩二。
此刻的我又一次領略到了黃秋雅的風範,站在那裡忍受著川流不息的女生的張望指點以及竊竊耳語交流,我在這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