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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他甚至對正義與非正義、正確與錯誤、真理與謬論等等諸多哲學性話題進行深層次反思,他覺得人這種動物遠遠不是非一般的簡單,他猜測人類的這種非一般簡單的背後一定有非常深刻的為什麼。

可越是思考這個深刻的為什麼,他就越來越搞不明白,越來越無法解釋。

龍鑌的時光依舊是忙碌的。

在石偉的極力竄綴拉扯下,龍鑌和石偉一起加入了杜慈所在的雨音文學社。

他把自己所有的情思在文字上痛快發洩著,他不是為了寫給別人看而寫,也不是為了展現或炫耀自己的文學才華而寫,僅僅只是為了排遣心中那些獨自咀嚼著的情緒。可他從沒有向這間文學社辦的刊物上投過稿,也沒有去參加文學社組織的活動,這引起了杜慈的強烈不滿,杜慈可是文學社的管理人員。

這天中午,杜慈和蘇靜兒一起來到龍鑌他們的寢室,石偉已經事先就把龍鑌強行留在寢室裡專門恭候她們的到來。龍鑌見過蘇靜兒幾次,他站起來對兩個女孩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石偉倒上開水泡好茶,他現在只能寄希望於杜慈和蘇靜兒了。對於杜慈交給他去勸說龍鑌向文學社積極投稿的事,他比較抱歉不能完成這個艱鉅的任務,這幾天來他為此而向龍鑌用盡了纏磨與恐嚇的招數,可基本上沒有產生任何效果。

龍鑌明明寫了很多的詩詞散文,可他卻擺出一副敝帚自珍的樣子,怎麼著也不願拿出幾篇投給文學社。雨音文學社在這所文學社林立的大學裡本就默默無聞,參加的人員少,稿件質素不高,當初杜慈透過石偉把龍鑌拉進文學社的目的就是想利用龍鑌那古典格律詩詞和風格獨特的散文來為文學社刊物搞出點名氣,哪料到龍鑌根本就沒把文學社當成回事!

杜慈決定自己親自出馬對龍鑌進行說服教育,她和石偉商量過了,決定採用對付龍鑌的兩大最危險同時又最有效的絕招——她撒嬌求情中加幾點哀怨動人的眼淚,再加上利用蘇靜兒作餌的美人計。

絕招一出,必定風雲變色,不信對付不了龍鑌!

只見杜慈在一陣寒暄之後就語帶憂傷地告訴石偉:“石癟三,我們的文學社辦不下去了!”

石偉立時會意,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嬉笑道:“肚子,別擔心,辦不下就辦不下吧,那有什麼!”

杜慈眼睛一瞪:“你說的輕巧!那可是我們不少人的心頭至愛!我們一定要把它辦下去的!你給我莊重點!”

石偉馬上諂媚道:“那……那究竟是什麼原因辦不下去了呢?”

“沒人看!沒人說好!沒特色!沒風格!沒有吸引力!”杜慈很是憂鬱的道,“要是我們有龍鑌這樣的才子鼎力支援相助的話,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否則,就真的只有停刊,讓它自然死亡了!免得這樣子下去被其他文學社笑話!”

石偉故意長嘆一口氣道:“肚子,我是沒面子來勸龍鑌給你投稿的。他加入文學社本來就是我勉強的,十二萬分的不樂意!看你求求他,他會不會應承你。”

杜慈立刻可憐兮兮地注視著龍鑌的眼睛,悽楚的聲音:“龍哥哥!鑌哥哥!你那麼好心,你就幫幫我們吧!上次是我不好,不該把你給的那兩首詞在刊物上登出來,害得你又被黃秋雅誤會,我在這裡給你說對不起了,好不好?可你知不知道你那兩首詞很得同學們的讚揚啊!你就再幫幫我,好不好?再給我一點作品?”

杜慈泫然欲泣,她雖然臉胖了點,但是此刻這神情表面上一定是楚楚動人。

原來,杜慈瞞著龍鑌就將那兩首詞給在文學社刊物上登出來了,黃秋雅看到後就把龍鑌約出來,大膽地告訴龍鑌說她喜歡他,並質問龍鑌為什麼喜歡她卻不對她說,要用這麼曲折的方式表達出來,逼著她受不了相思的苦,只好一個女孩子放下矜持來倒追。

龍鑌雖然時不時懷思那次下樓事件,但是怎麼著他也不認為自己談得上喜歡黃秋雅,他解釋說這首詞既不是寫給她的也不是寫給雯麗的而純粹是自己在瞎寫,並表示自己也沒有喜歡上她,可黃秋雅根本不願意相信龍鑌所做的解釋,在告別之際居然撩下一句話說她已經決定和常成只做普通朋友了,如果龍鑌再不追她的話她就要主動去纏住龍鑌,這輩子決不放手。

龍鑌這十來天已經被她大膽的舉止弄得風雨滿城不得安寧,他已決定從此不再隨便寫什麼東西去送人,可眼下杜慈這麼求他又讓他很為難,於是他只能咧嘴笑笑之後繼續看著他的書。

石偉見到自己的親密女友這般低三下四的求龍鑌而龍鑌居然好象沒看見似的不理不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