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時不知道愛是怎麼回事,愛上龍鑌後才知道與對常成的感覺完全不同,她要嫁給龍鑌,就象龍鑌的母親當年嫁給他父親那樣,就算真的龍鑌活不過三十歲,而且自己可能在龍鑌死後一年之內就會發瘋就會自殺,她也完全不在乎,她現在就已經受不了見不到龍鑌的日子了,她感覺要是她不嫁給龍鑌,她寧可去死!
她很愛她的親人,但她自感自己更不能沒有龍鑌,她用絕食來反抗著抗議著表示著。
秋雅越是這樣,常成就越被挑起自己一定要搶回她的心思。
大年初六,秋雅從老家偷偷跑來長漢,向龍鑌哭訴了這一切。龍鑌感嘆萬分,在日記上如是寫到:
要用怎樣的語言來描述你的勇氣?我的女孩!
要用怎樣的詩歌來唱詠你的迷惘與堅強?我的姑娘!
要用怎樣的胸膛來容納你的愛情?我的情人!
在我不知你的痛苦的時候,我還以為你不會孤獨。
你來自悠閒的豪華年代,你本來應如珍寶,裝飾著富貴的皇冠,可你寧願放棄眾多虛榮但欽羨的目光。
我在怪石嶙峋的山頂療傷,我竟沒有發覺你已赤著腳朝向我的世界,在黑夜裡全然攀登。
你難道不畏懼萬丈深崖?
你真的用你聖潔的美麗洞悉了我亙古等候又尋找著的心事?
伶婷的,你走來,是卸了妝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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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大學畢業只有一年半了,在這剩下的日子裡,傷愈後的龍鑌還會這樣繼續糾纏於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思索之中,無所目標、無所作為嗎?
他強烈的感到,和發達地區的鄉鎮相比,故土的父老鄉親生活太苦了,尤其是大風村和古寨村的鄉親,沒知識,沒技術,沒眼界,沒頭腦,不懂得如何利用一切閒置的自然資源和人力資源。年輕的還能到外頭打工賺點錢養家,年老的或者婦孺就完全只能以餬口的簡單農活維生。
改革開放二十年,家鄉農耕面貌幾乎沒有改變,雖然鄉政府也進行過什麼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