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苦,現在我也知道你的苦,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我能不知道嗎?可是我感覺雖然一年過去了,但是他的心態還沒有調整過來,要不然他早就來找你了,現在我還是認為沒有到時機,還得再等一段日子·;·;·;·;·;·;”
秋雅肩膀一動,有些不高興了,對靜兒說道:“靜兒,我知道你也很喜歡龍鑌,但是你用不著這樣阻攔我,龍鑌是我的,你自己答應過我不和我搶的,只會把他當成是好朋友,所以我才把你當成我最好的姐妹!龍鑌他要和我結婚的,你以前說龍鑌心態不好不能接觸感情,否則就會導致他的病情惡化,我聽了你的,可現在都快一年了,他根本就沒有犯過病,你還這樣阻攔我,是不是妒忌我啊?”
靜兒心如刀割,臉上卻假裝歉意的說道:“秋雅姐,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我是真的感覺他還沒有調整過來,你想想,石偉和他見面的機會比我們多,也和他的保鏢交道多些,都說至今都沒有聽他用對其他下屬不同的語氣對石偉他單獨說過朋友間的話,更沒有聽他提起過我們,這不就證明他的心態還是老樣子嗎?我們在北京諮詢過的那個精神科專家也告誡我們,既然不能洩漏他的病情又不能對他做醫學檢查,那就一定要避免我們對他的刺激,要讓他主動的來找我們,你難道忘記了嗎?我這樣對你說,不是要阻攔你,更不是妒忌你,全是為了你和他好,你想,假如你一時控制不住對他做出過多的表示,引發了他的病情,傳揚出去了那是一個怎樣的惡果啊?”
秋雅表情舒緩下來了,還是不甘心的說道:“現在全香港全臺灣的上流社會都知道他了,聽石偉說還有幾個大亨想把女兒嫁給他,他又結識了這麼多明星美女,我如果現在還不去爭取,那要是他被別人搶走了我怎麼辦?”
靜兒再也忍不住了,兩滴淚溢位眼眶,她連忙將手臂從秋雅頸下抽出,裝作起身喝水,端起杯子輕抿一口,在放下杯子之際,飛速的用手擦了一下眼睛,又轉身將枕頭整理一下,感覺淚水已經止住了,把床頭燈關掉,平躺在床上,輕聲細語的說著:“秋雅姐,你別胡思亂想了,龍鑌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是一個貪圖享受對女色迷失的人,石偉不是說他雖然見識了很多明星淑女,但是他的私生活絕對是清白一塵不染的嗎?況且要是他有緋聞的話,那香港那些八卦報紙雜誌狗仔隊會不作為特大新聞渲染嗎?不會的,你放心吧。”
秋雅感覺到靜兒的語氣中有些難過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說得太重,刺傷這個一直開解自己安慰自己幫助自己渡過相思難關的好友,她趕忙轉過身將靜兒摟住,撫摸著靜兒的背,歉聲說道:“好靜兒,對不起了,剛才我不好,不該那樣說你的。”說罷,在靜兒臉上親了一下,道,“來,親你一口作補償,好不好?”
靜兒的淚簌簌而下,連忙將臉埋在枕頭上,讓枕頭把淚水蘸去,強聲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關了燈,房間裡一片漆黑,秋雅是不可能察覺靜兒的舉動的,她兀自說道:“唉,這個人啊,害得我想得好苦,每日每夜都在做和他在一起的夢,有時夢見我穿著婚紗和他正在結婚禮堂,有時又夢見我和他正在吃飯,有時夢見他不理我,還有時夢見他被別人打,我太想他了,要是你不和我在一起,我肯定是活不下去了的,真的,靜兒,我真的覺得他就是我的一切,就是我的靈魂,愛情真的好奇特啊,在愛情面前,生命都是可以忽略的·;·;·;·;·;·;”
秋雅怕熱,每晚都得打空調,黑暗的房間裡悶悶的流傳著空調的聲響,像是陣陣刺耳的電波劃過長夜劃過天宇歷經千山萬水而來,將靈魂深處一切無奈的情緒啟用,這房間空氣中還在漂浮的灰塵一定也被振盪從而飛舞著沒有軌跡的軌跡,軌跡下是為了愛情而憂傷的兩個呼吸。
我們總在愛情面前評述著愛情,卻沒深刻清醒的意識到愛情不過就是我們個體的所思所想,對那個我們思想著的人我們永遠都只剩下猜測,最多加上假設的幻象。有些愛情太毒了,毒辣的傷人肺腑,可是對愛情能有理解的選擇嗎?能選擇的愛情還能是愛情嗎?我們明明清楚的無辜著,卻又在無辜的清楚之中為自己做著不知後果的診斷。
這個愛情的明天只留給自己一個無助的等待了,只有等待未來會把心裡描繪的模樣來個所謂的降臨,這個降臨是無法也無處尋找的。
靜兒緊緊摟著秋雅,摟著這個和自己一樣愛著同一個人的女孩,摟著這個如果沒有愛就會去自殺的女孩,她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