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鑌嘴角不易察覺地冷笑一下,冷冰冰的出聲打斷秦部長的電話,道:“哦?秦部長,是嗎?那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麼樣的下馬威了!”
這句話對於秦部長來說無異於一聲驚天炸雷,他將正揹著龍鑌的身子別過來,驚惶失措地舉著電話看著龍鑌,又連忙站起來哆嗦著道:“龍&m;#183;&m;#183;&m;#183;&m;#183;&m;#183;&m;#183;龍主&m;#183;&m;#183;&m;#183;&m;#183;&m;#183;&m;#183;主席&m;#183;&m;#183;&m;#183;&m;#183;&m;#183;&m;#183;”
龍鑌掃看著這個已過不惑之年的中年男人的恐懼眼神,心裡卻禁不住一陣噁心齷齪,嘿嘿一笑,道:“怎麼?秦部長,正和祝總在策劃啊?說吧,你要多少投資?我可以安排投資公司做個投資計劃!”
面色慘變的秦部長腦袋裡嗡嗡作響不知如何回答龍鑌刁鑽刻薄的譏諷,只知道在那裡哦囈嘴唇發出沉悶的音節:“我&m;#183;&m;#183;&m;#183;&m;#183;&m;#183;&m;#183;我&m;#183;&m;#183;&m;#183;&m;#183;&m;#183;&m;#183;對&m;#183;&m;#183;&m;#183;&m;#183;&m;#183;&m;#183;我&m;#183;&m;#183;&m;#183;&m;#183;&m;#183;&m;#183;”
“秦部長,心虛緊張幹什麼?我不就是一個屁都不懂的屁大小孩嗎?”龍鑌微笑一下,旋即轉身離去,臉上照樣掛著微笑。
秦部長大汗淋漓在龍鑌的辦公室向龍鑌解釋說他那天是在和以前的一個老朋友瞎聊天,沒有看到龍鑌進來,而且話題根本就沒有牽扯到龍鑌身上去。
龍鑌任得他用如斯謊言搪塞,他一言不發,只是在嘴角掛著冰冷的笑意,直待秦部長自知無望的離去之後龍鑌才重哼一聲。當天下午他就指示薛冰瑩下達人事命令,暫時解除秦部長資產經營部部長職務,新的任命過幾天安排,由韋副部長代行部長之職,薛冰瑩卻推說等請示父親再說。
龍鑌等待著替秦部長說情的人浮出水面。
果然到了第二天中午曾海長打來電話,平緩的口吻向龍鑌瞭解當時的實情,最後才說了一句“龍主席,慎重考慮再決定吧,秦部長可是利衡國內總部的建設元老啊!”。到了下午四點鐘的時候錢素雪的秘書也就是她的小女兒葉荷以錢素雪的名義打來了電話,很不客氣的質問龍鑌為什麼要解除秦部長的部長職務,龍鑌簡單地用“工作需要”對她做了回答。
緊接著錢毓慧也質問龍鑌,為什麼要因為一個兢兢業業的老員工一句不慎重的話就解除他的職務?為什麼要這麼霸道地對待父親重用的老下屬?沒等龍鑌答話,錢毓慧就撂下一句“她決不能允許龍鑌如此胡作非為!”掛掉了電話。隨後又是總部幾個部門經理親自代秦部長對龍鑌道歉。
吃過晚餐之後,薛總終於來電話了,薛總先是認真詢問了詳情,最後還是用那套希望龍鑌慎重考慮、做總裁必須大度要能包容的說辭重複一遍,龍鑌還是沒有正面回答薛總,以再考慮考慮答覆薛總。
到了晚上九點鐘,正當龍鑌在翻閱《資治通鑑》的時候,對他恨之入骨的葉子亨居然也打來電話,一陣寒暄之後葉子亨就道:“龍主席,我早就想聘請秦部長過來給我幫忙了,奈何秦部長總是捨不得利衡,現在我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不知龍主席什麼時候放秦部長走啊?”
所有的跡象表明處理秦部長就譬如一根指頭已經極大的觸動了這些高層心中那根隱秘的弦,毫不客氣的對自己發出示威的噪音!似乎有可能因此而令得自己成為孤家寡人。
龍鑌害怕孤家寡人麼?
與此事密切關聯的祝本同一直沒做任何反應,深夜十二點了,祝本同依然沒有打來電話,祝本同不知道他的不做反應不表態度在龍鑌的眼裡其實就是鐵的反應鐵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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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果斷地嚴令薛冰瑩立刻下發解除秦部長職務的人事命令。數日後祝本同向龍鑌彙報說,根據日程安排日本大株會社副總裁山木先生將於某日上午十點來總部與龍鑌進行商務會談。
這本是一個早已在談判的事情,龍鑌和策劃部員工以及重工的管理人員就此研究過多次,龍鑌看過趙思文關於機械重工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