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他的大氣他的手段完全征服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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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上午九點,龍鑌去焦思溦辦公室,剛敲門,門就開了,焦思溦和黃秋雅正從裡面準備出來。
秋雅的臉嗵地紅了,紅了又白,顫聲道:“鑌——!半個月了,我來了。”
“龍主席,我上班時在門口遇見秋雅,就把她帶到我辦公室來聊天,看你在忙就沒去打擾你,剛要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門了,呵呵。”焦思溦笑道,很親熱地摟著秋雅的肩膀。
秋雅比起在無錫的時候已經胖了一點,臉色也紅潤,龍鑌在秋雅臉上停留了一秒鐘就挪開了,苦澀地道:“……哦,來了,來了,坐,進去坐。”
……
秋雅的到來令得龍鑌滿懷雜念,他拿起那疊準備交發新聞的材料,圈改起來。
秋雅既然已經來了,就必須面對,只是這個死心眼的女孩來的真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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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雅的到來對龍鑌來說或許不是時候,可不知這件事的到來對焦思溦來說是否也不是時候?
廖業成功盜得龍鑌那個家傳青銅寶盒,並將東西成功運送回北京老家妥善藏好,他那天只聽雯麗說那本青銅冊頁族譜是放在這個青銅盒子裡,這個箱子居然必須要有鑰匙才能開啟,才能知道里面到底是何寶物,才能把寶物取出來。此外還令他傷透腦筋的就是在他記憶印象裡,他那天沒有聽雯麗有說關於那箱子鑰匙的事,是不是自己當時拿漏了呢?
他曾拍照請文物販子鑑定這青銅盒子價值多少錢,可對方最多隻開價五萬,而且還得親眼看見實物。他絕不肯賤賣這什物,那麼要想買高價最好的法子就是賣給龍鑌的仇家,他們才是這寶貝的最好買家。
那麼要如何才能與龍鑌的仇家掛上勾呢?
鬍子德的父親已經是山城的副縣長了,他與龍鑌有殺子之仇,可惜這個人就算是個貪官也不可能拿錢買這物事;常成不合適;鄭學還是勞改犯,更不在考慮行列。
廖業從報刊上了解到龍鑌如今的仇家多了與龍鑌有奪嫡之仇的葉子亨,多了有欺家奪產之仇的錢家後人,多了那些對龍鑌心懷不滿的以前是利衡股東董事的大富翁們,可這些人太過狡猾,對他廖業也必然很有戒心。
最合適的就是與龍鑌有殺父之仇的焦思溦了,她是個女孩子,又是億萬資產繼承人,而且廖業斷定她進入利衡集團就是為了徹底摸清楚龍鑌的底牌,以便展開最殘忍的報復!她和龍鑌必定不共戴天,而且一定會出高價錢來購買這件寶物,她是最理想的買家!
他千方百計地通電話聯絡上了焦思溦。焦思溦最初並不相信他,當他報出自己是廖業的名字後焦思溦反覆思忖便派路易絲與他去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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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鑌為秋雅的到來有些頭痛,他覺得唯一行之有效的辦法就是將秋雅聘為集團員工,這樣就可以用規章制度的幌子來要求她,又可以保護她不致於動不動就自殺。
可怎麼安排秋雅住宿呢?秋雅不會去住酒店,安排去員工宿舍也不合適,秋雅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也不能安排去錢老以前那棟別墅,秋雅會說害怕,當然更不能和自己一起住了,否則那還了得!
焦思溦更不願意龍鑌和秋雅同居,她主動提出秋雅去她家居住,龍鑌當即應承下來,秋雅就算心裡有一百個不樂意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能意興闌珊的跟著焦思溦去了她家。
市場對利衡集團的不利傳言越發加劇,股民的質詢指責電話、電子郵件如雪崩一般飛來,集團網站遭遇駭客持續DD攻擊,無法登陸,集團人事部門接待了下屬員工數百次上訴,集團成品庫存增加30%,訂單減少40%,集團共有三十九名主管被獵頭公司挖走,有訊息報稱諸多炒家準備在集團覆盤後將集團股價打壓到六元!
而關於龍鑌的身份背景謠言越來越離譜,有的說龍鑌其實是一個國家特工,有的還說龍鑌表面上和焦思溦有個人仇怨,其實原本就是焦思溦派來的臥底間諜,真實目的就為了圖謀瓜分錢老的這些資產,現在目的達到了,自然就要將以前的老員工掃地出門,免得礙手礙腳壞了瓜分大事。
面對這些東西,龍鑌臉上浮現出深沉而無奈的悲哀。這天他在辦公室對焦思溦說:“是藥三分毒,焦副主席,我們必須得做最壞的打算,我得跟你說,集團股價只有跌破了五塊之後我才會動用資金出來護盤,希望你心裡有數。”
焦思溦很堅定的向龍鑌伸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