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鑌走出來對這個保安抱了一個微笑。
保安迅速轉身奔向電梯,待龍鑌他們走進電梯後恭敬的說道:“龍主席,在三樓會客室裡有您幾個老同學等您接見,安主任正在招呼他們,您慢走!”
老同學?難道是石偉、海濤他們?他們不是已經被薛總、周擎說服不來這裡了的嗎?難道是其他想來這裡找工作的校友?那為什麼安儀不向自己彙報這個情況?難道,難道秋雅也在其中?自己給她發的郵件她根本置之不理,非得要不計後果跟自己天荒地老?
龍鑌的腦子裡不斷浮想著萬千紛亂的情景,心情霎時掉進冰窟,他嘴裡低聲喃語道:“樹欲靜而風不止,樹欲靜而風不止,樹欲靜而風不止&m;#183;&m;#183;&m;#183;&m;#183;&m;#183;&m;#183;”
龍鑌坐著電梯直上五樓,五樓中部是他居住的保密會議室,他不管這些老同學是誰,反正就是現在不想和這些老同學見面。
龍鑌坐在保密會議室的沙發上,臉上露出焦躁的神色,康定莊察覺到了龍鑌的心事,便走到桌子前用內線撥通了安儀的電話,摁下擴音鍵道:“安主任,我是康定莊,聽說龍主席有幾個同學來了,是不是?”
安儀很是恭謹的聲音:“是是是,現在他們就在我身邊!康主任,主席回來了嗎?”
康定莊抬頭看了龍鑌一眼,又問道:“你說一下龍主席這些同學的名字吧!”
“好好,您稍等一下,我再問他們一下!”
電話裡隱約傳來安儀詢問的聲音,過一會兒她說道:“這樣啊,康主任,這位先生說認識您,他要來和您親自說,您看行不行?”
康定莊向龍鑌投去諮詢的眼光,龍鑌已經猜到是誰了,暗歎一口氣,點點頭。康定莊便答道:“好吧。”
果不其然,電話裡就是石偉誇張的聲音:“康大哥!你好哇!好久不見,哈哈哈!今天終於又能聽到你剛勁有力的聲音,真是,真是喜出望外,喜出望外啊!”
康定莊苦笑一下,答道:“你也好,石偉,什麼時候到的?怎麼不和我說一聲,也好安排去接你們啊!”
石偉嘎嘎笑著,應聲道:“我又不是你們的商業客戶,不用接,不用接,悄悄的來就是要給你們龍主席龍總裁一個驚喜,哎,康大哥,他在不在?”
康定莊真不知如何答石偉的話,只得向龍鑌望去,龍鑌此刻心裡正是鬱悶煩躁之極,便本能的搖搖頭。康定莊只好回道:“石偉,真不巧,龍主席有應酬,不在。”
石偉的聲音頓時充滿疑惑:“不在?你沒和他在一起?不可能吧!不可能!你一定在蒙我!嘎嘎,這傢伙沒良心,居然不和我說話!你把電話交給他,我要和他說話!”
康定莊哭笑不得,還是推說龍鑌不在。
石偉不依不饒,鴨公嗓子格外的大:“我知道他一定就在你身邊!你給我告訴他,不但我來了,還有海濤、秋雅、杜慈、鄔慶芬都來了!既然來了就非要見到他不可!躲是躲不掉的!”
康定莊開始領略到了石偉胡攪蠻纏的功夫,沒等他繼續推搪,石偉又道:“媽的!我就知道這傢伙榮華富貴了就不準備要我們這些窮兄弟了!看不起我們也就罷了,難道他還想當陳世美?你給我告訴他,是男人就想想人家秋雅的痛苦!想一句話一封信就蹬了,沒門!”
龍鑌的心裡揪痛不堪,石偉的誤解原本就是他預料中的事情,可是他沒想到這誤解的話語會令他如此難受,難受得幾乎有些承受不住!
是啊,一個簡單的玄幻的理由就能宣告這真摯情感的結束嗎?一個粗糙的安排、想當然的邏輯就能終止情感的延續嗎?
自己要靜兒走,靜兒懂事,便聽話的走了,可執拗的秋雅不同於靜兒啊,自己擺出一副冷酷面容,就能嚇退周擎他們不把自己當作朋友,而只敢看成是總裁主席,可石偉、海濤不同於周擎他們啊,註定自己只有採用其他作為方式才能徹底與他們分離。
他是誰?他是龍鑌,身上承受著比常人更多的東西,面對著比常人更為艱難的處境,誰也不能開解他對於詛咒的恐懼,他只能按照自己的選擇的方式過著他的生活,走著他的歷程。*
*************************
石偉早就從安儀那裡旁敲側擊打聽出康定莊是和龍鑌形影不離的,他千方百計時而威脅恐嚇,時而婉轉求情,用盡了招數甚至他還命令被他一同帶來的豹子對著電話叫吠,都還是不能騙得龍鑌開口說話,自然更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