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T恤露出他胸口的那個斷角龍頭,森森的笑著。
龍鑌清楚的記得這是當年白鬍子老頭算命的所有程式。
高人算著算著,突然感到一條血紅的巨龍將自己吞了進去,他忙搖晃了一下腦袋後襬脫這個幻象,信口給龍鑌胡謅了幾句後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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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子時,高人擺上法壇準備作法,這是一種失傳的巫術據說可以控制人的心魄,他以前在女人身上試驗過,卻擔心有反噬而不敢繼續下去,今天沒辦法了,總得依靠焦嶸森來讓自己未來的日子裡都有乾淨的處*女陪伴嘛!
高人開始按照程式作法,龍鑌遙遠的感應到心被一種力量在牽扯,但是龍鑌抽著煙笑嘻嘻的,按照靜兒爺爺的要求看著《易經》。
高人越是口中朗誦龍鑌的生辰八字就越是感到那條血紅的巨龍將自己不斷的吞進吐出,越是手掐符諱作法就越是感到大腦發脹。
龍鑌感到那股牽扯自己心臟的力量越來越虛弱了,索性大叫一聲:“呔!革囊眾穢,爾來何為?”
不可理喻,那個高人與此同時驟然感到天暈地轉,砰的倒地!
……
龍鑌感到那股力量徹底消失了。他合上《易經》對著錢老和靜兒爺爺憨憨的笑著。
經過監聽得知預想中的事情發生了,可以進行第二個步驟。
第二天也就是七月四日,康定莊一個人帶上錢老的親筆邀請函給焦嶸森送去,焦嶸森很是狐疑,甚至還懷疑這封邀請函的真假,於是康定莊便當面撥通錢老的電話要焦嶸森聽。錢老知道焦嶸森怕自己埋下殺手暗算他,便激將道:“你可以把你的手下都喊過來保護你,你也可以通知媒體陪護你!焦嶸森,你英雄一世,莫不成你還怕我一個快死的人了?一個快死的人想和你說幾句話而已,這你也怕,那你想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失敗?”
焦嶸森想了又想,料定錢老不是那種陰刀陽劍的小人,便同意自己會在明後天選個時間去。
康定莊前腳剛走,他後腳就帶著幾個手下跟來了,生性多疑的他不但隨身還帶了律師,而且還派了一個手下事先探路,查探是否有異常。經肯定沒有發現埋伏後他才穿上防彈衣來到病房。
為了安全起見,龍鑌康定莊康鐵他們與焦嶸森的手下雙方互相搜身後就守在門外面,只有焦嶸森一個人進去。
焦嶸森敵意而又快意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病體懨懨的錢老,錢老心情萬般複雜的看著這個闊別二十年的對頭,兩人就這樣對視著良久,錢老終於說話了:“嶸森,有二十年沒見了吧?”
焦嶸森突地爆出一陣狂笑道:“哈哈哈!二十年?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告訴你,是二十一年又五個月七天!距離那天因為你我才進監牢有二十一年又五個月七天了!”
錢老倒是沒想到他會記得這麼清楚,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歲月不堪回首的搖搖頭,艱苦的道:“有二十一年又五個月七天了,真快。”
焦嶸森得意的看著錢老說話時的病態,將狂笑改為譏諷,道:“不快,這時間過得這麼慢,哪能說快呢?你看你到今天你才中度中風,嘴角歪斜,半邊癱瘓,說話含糊不清,嘿嘿,不過,能不快嗎?就在一個月前你還舌綻蓮花,花言巧語,日辯千人,騙得股民又相信你的謊言!”
錢老很難過的道:“嶸森,你真誤解我了!”
焦嶸森陰笑道:“啊?誤解你?難道你錢正生還是個好人?這個世界上有好人嗎?怎麼我就沒有碰到一個?怎麼我就沒有發現你竟然還是一個好人?”
錢老“唉”的長嘆一口氣道:“嶸森,我認識你時你才十七歲,我們在一起六七年,那時的你不是這樣子的啊!你不是對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好人嗎?怎麼時間能讓人有這麼大的變化嗎?”
焦嶸森的火被煽起來了:“你還記得以前!我都還以為你已經忘了!哈哈!時間也把你變成了現在這副要死不活口水四流的德性,難道就不能讓我改變對人的看法?”
錢老似乎對此渾然不覺,幽幽的道:“我還是懷想以前的你,朝氣蓬勃,誠實恭敬,我記得當年每個員工都說你好…&m;#183;”
焦嶸森暴跳如雷,用手指指著錢老喝道:“別***跟我提當年!當年要不是你,我老婆我姐姐又怎麼會死!躲避追殺四處謀生的日子你經歷過嗎?你知道那種苦嗎?!安!?”
錢老又是一聲嘆息,道:“嶸森,我知道我當年的做法有欠厚道,但是我也盡心盡力的作了補償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