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忠誠?說你與胞姐手足情深,你還記不記得你姐為了替你還債被迫作了**女?說你有男人陽剛,你卻只敢隱姓埋名遠避他鄉,就連開戰報復都偷偷摸摸,你什麼時候有過光明正大?說你憐愛幼女,可你卻從來不敢把她帶在身邊,你怕什麼?”
焦嶸森悲傷未盡,卻立時被龍鑌尖銳凌厲的斥責駁問打得心底滴血,這些隱恨他從來都不敢深想,一直都把錢老當成血恨的起因,他臉色慘白,心臟狂跳,無力的嘶聲駁道:“胡說八道!”
龍鑌看著焦嶸森手腳發顫的樣子,毫不留情的進逼道:“哈哈,我倒希望這是誹謗!如果這是莫須有的事情的話,你不就根本用不著這麼痛苦了嗎?你幹什麼要緊張?要流淚?我早就料到你沒有膽量聽我說完!你害怕!你怕我!你從心底裡怕我!你的律師就在門口,你把他叫進來啊!你叫你的律師去告我啊!”
隨他前來的律師閃身欲進,嘴裡不忘表功似的叫道:“董事長,他這已經構成了誹謗!我要不……”
焦嶸森發抖的手掄起菸灰缸對著律師砸去,艱難的道:“你滾!”律師忙不迭的躲到走廊裡,他轉又對龍鑌道,“我……讓你………說……完!”
龍鑌迅速的將腦子裡所有的情報過了一遍,冷然一笑,索性加大攻心力度:“你自負歷經人海滄桑,卻不知恩義何解!你自負博文廣學,卻不識寬恕二字!你自得於手下忠心,卻不能以德服人!你自稱重情,你愛的卻是你自己!你自誇機謀權變,卻不知什麼叫作井底之蛙!你自傲智慧過人,卻不知花費自己三十年歲月去報復一段莫須有的仇恨是何等愚蠢!你狡詐陰險,明知錢老身體有恙還故意在錢老的壽筵上下戰書!你自恃金錢權勢無惡不作,間諜竊聽,陰謀圈套,縱火投毒,合同陷阱,破壞生產經營,製造車禍,散佈謠言,混淆視聽,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你也是有女兒的父親,可你為了給你的所謂高人滿足淫樂,你不惜一切手段逼迫那和你女兒一樣的少女,你曾幾何時做過一件積陰德的好事?你就不怕將來別人用同樣的手段報復你的女兒?你忘了你老婆是怎麼死的嗎?你難道就忘了那些強暴你老婆的人帶給你的仇恨?!”
冷冰冰的利劍飛速的在焦嶸森的心上**,焦嶸森面色死灰,無言以對,燃燒的雪茄不自覺的從他震顫的手指間滑落,他失神的準備彎腰去拾,龍鑌陰森的冷哼一聲,用腳點著那被焦嶸森掃落的白沙煙,輕蔑的道:“焦大爺,換我這五塊人民幣的白沙煙抽吧,這味道比你那古巴旱菸強多了!怎麼樣,焦大爺?”
焦嶸森木然的呆看著病房的地板,呆看著地板上那根雪茄,此刻腦子裡全是愛妻的死狀,妻子是被別人強暴而死的,還是她自己自殺的?是不是錢正生害的?
龍鑌不會放過任何打擊的良機,陰沉沉的道:“焦大爺,昨天給我算命的那位高人真的是算得很準,就像你安排手下在機場的路上製造車禍一樣的準,也就像你報復那些強暴你老婆的黑道人物一樣的準,更像你千方百計想要錢老中風一樣的準!你可以滿足了,你的手下也就那麼兩三個背叛你而已,你不是已經處理好他們了嗎?”
這些事情很多都是龍鑌和錢老推理出來的,但是無疑是準確的匕首!
龍鑌緊接著就是一聲冷喝:“哈哈!一個連自己的對手都不敢正視不敢面對的人是何等悲哀!一個連自己的報復手段都不敢承認的人是何等失敗!你有什麼臉面去見你的列祖列宗,你有什麼臉面去見你的父母姐姐?有什麼臉面去見你的老婆?!笑話!哈哈!”
焦嶸森感到胸口劇烈的刺痛,在疼痛中的他豈容龍鑌抹煞他光榮的復仇經歷,這些可都是他將來去黃泉見親人的資本!只見他言語斷斷續續,艱辛的反駁道:“誰說我…沒有…臉面?我…殺了那些…人…把他們的…肉…餵了鯊魚…幫我老婆…報了仇,你…小子…幸運…車禍沒摔死…你,別…得意…我…和你…還…有得玩…!”
轟地一下門外炸鍋了!所有的人都聽到了焦嶸森親口說出的犯罪事實。
那個在走廊的律師慌忙喊道:“董事長,別亂說話!”
焦嶸森似乎清醒過來了,那幾個黑道人物的死雖然早已結案可那是被定性為黑社會仇殺,並沒有牽扯到自己身上啊!更何況自己剛才不就是承認車禍是自己操縱的了嗎?!
龍鑌毒毒的盯著焦嶸森,毫不留情的道:“告訴你,焦大爺,讓我這個晚輩告訴你這個焦大爺一句話吧,人,不但得意不可忘形,就是失意也不可忘形!不用等上天了,現在我就可以定你的罪,你的謀殺罪名成立,在大陸會被判處死刑槍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