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是不會再出現的。”歌燼推開男人抓著自己的手,然後又退開一步對男人笑道:“更何況你和他們的堂主有約定,你都把他想要的東西給他了,他還有什麼理由纏著你,或者,你還想利用我引什麼人出來呢?”
御冥夜闌微微一怔,歌燼笑得更濃:“只是麻煩主人你下次事先告訴我一聲,我都沒一點準備,不然也好給你們配合配合,那樣渺公子也不用受那麼多傷了。”
“我……沒想到他們會來的那麼快。”男人頓了一下,沒有否認,歌燼看著他的眼睛,心裡一片死灰。
“反正,都在您的計劃之中了不是嗎。”擺擺手,歌燼的後背沁出一大片冷汗,肚子疼痛的頻率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但是還好,都還能忍受。
那個學徒說的果然沒錯,真像十幾把尖銳的鋼刀在內裡不斷的倒騰,有種死去活來的感覺。
御冥夜闌沒有說話,他抬頭看了一眼夜色,只是用很淡然的口氣問歌燼:“白天你許了什麼願?”
“願望是不能說出來的,不然就不靈了,主人。”
“你幫我完成了這件事,我還你一個願。”
“這算是交易嗎?”歌燼用手捂住肚子,儘量使表情看上去自然些,但是蒼白的臉色與額頭上冒出的汗滴根本就掩飾不住。
而他面前的男人轉過身去,似乎並不願意面對他。歌燼想,這樣也好。
“我……什麼願望都可以嗎?”歌燼想了想,試探性的開口,聲音有些發顫,肚子的疼痛引來全身的顫慄,歌燼暗罵一聲,早知道就找個地方躲起來,這墮!++!胎!++!藥真TNND的厲害。
“恩,大概吧。”
“那我要……想好了……再說……”歌燼訕笑著,臉上的表情已經可以用扭曲;來形容了。
而背對著他的男人只是沈默了一下,點了點頭,便邁開腳步往來的方向走,歌燼看著男人逐漸遠處的背影,感覺好遙遠好遙遠,如同天上的繁星,怎麼也觸控不到。
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呢──
眼淚要奪眶而出的瞬間,那個遠去的背影忽然停住腳,歌燼抬頭,御冥夜闌轉身看著他,右手抬起。
……?!
“還不過來──”
?!問號,滿頭的問號。
當自己的手被男人握住的一瞬間,從御冥夜闌手心裡傳來的溫度過渡到自己的手心,奇蹟般的,肚子裡原本喧囂的疼痛也在那一刻消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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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黑髮被夏風帶起,歌燼跟在他身後凝視著這個如同神一般只能景仰的人,哪怕此刻看到的不過是個背影,但是大手與小手緊緊相連著,內心滋生出來的意外與喜悅像是洪潮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歌燼想,自己也許愛上了。
但是,這個人,卻不是屬於自己的。
19 兩攻爭一受
19剛回到客棧,白澤便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爺,渺公子他……”白澤話還沒說完,御明夜闌甩掉牽著歌燼的手,溫暖在一瞬間抽走,歌燼看著那隻還留有餘溫的手掌無比諷刺的自嘲的笑起來。
沒有用心的去聽他們倆的對話,歌燼捂著肚子,原本鎮定下去的腹痛又再次席捲而來,也不知是不是從母體傳過去的悲傷感引發肚子裡小生物的共鳴,腹部喧囂的絞痛更加明顯,可是歌燼站直了身體,不表示出一絲一毫的軟弱,至少他不想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出來。
御明夜闌最後還是沒有看他一眼的走了,那個方向是朝著他的房間,他的腳步那麼紊亂,應該是為了那個人吧。這個男人從來沒有如此失態和著急過,歌燼不知道御明夜闌和那個人到底有著怎樣的過去,但是那個過去一定在御明夜闌的心中佔有很大的位置。
而自己呢?和他,似乎從來都只有床上之間的Xing愛和交纏,那種靡亂的回憶,是誰都可以鄙夷的吧。
白澤走到歌燼的面前關心的問他:“你怎麼了?好像很不舒服?”
“是有一點點,喝了兩倍劑量的墮胎藥,似乎太過猛了點哦──”歌燼故作輕鬆的話語讓白澤大吃一驚,他雙手搭在歌燼的肩上著急的候道:“你瘋了,喝墮胎藥!這隻會影響你的身體,孩子根本流不出來的!”
“可是,你又不告訴……我怎麼……打掉……啊──”肚子如同被利刃刺穿一般,歌燼慘叫一聲,白澤保住歌燼:“怎麼樣?很痛是不是?”
“……嗯……”泛白的嘴唇和滿身的冷汗使得歌燼說不出一句話來,白澤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