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跪拜;藍邊則是一個盆地,三面環山,中間有一個小湖,碧波清水,周圍沒有人煙,看上去有點荒蕪,但景色宜人。
兩人對視一眼,宮翊封說:“我去古廟。”
“我去小湖。”
點過頭之後兩人便各自離去,紫曉看著他們離開的地方,又看了看被毀壞殆盡的五個廢墟,一起這個御冥夜闌消失在半空中。
小狐狸站在寺廟的門口,門匾有些古老,用隸書寫著“般若寺”,經過風雨的洗禮,三個字早已經被磨礪得看不見原來的風采,但是也正因為有著這樣的蒼老之風,才更加顯得古樸而沈澱。
有小沙彌過來,問:“施主是要拜佛嗎?”
“佛在哪裡?”歌燼反問,小沙彌笑,答:“有心者在心中,無心者,在眼前也看不見。”
“我看見了,卻不拜。”
“信與不信,不過是自欺欺人。”小沙彌來了個“哦米拖佛”,又說:“師傅說,一樹一菩提,心惹塵埃,未必見塵埃,施主說不信,但未必不信,不然也不會站在這這麼久了。”
歌燼無話可說,對小沙彌躬身,道:“其實我是妖,這神佛之地我這妖精是進不去的。”
小沙彌頓住,像被冰凍住一樣,再開口,聲帶有點發顫:“施主,您真會說笑。”
“這你也看出來了,真聰明。”歌燼大笑,邁開步子直接往裡頭闖,寺廟以號稱有999層階梯而著名,小狐狸爬到一半便氣喘吁吁,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後好幾個五六十歲的老婆婆老公公一個個插到他前頭,歌燼在心裡罵自己太他NND的無能,緩了幾口氣,又跟著人群往上走,走了幾步,覺得氣氛不對,轉身往後面看,一襲黑衣黑得高貴無比的宮翊封笑吟吟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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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你速度真慢。”
“喲,是封殿下,你也來拜佛?看著不像啊?”
“佛曰:真如佛性,非是凡形,煩惱塵垢,本來無相。我不是拜,是來觀的。”
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歌燼難得理他,頂著一個大斗笠就往上衝,好不容易衝到頂層,氣還沒有喘上兩口,打擊的聲音又響起來:“歌燼,你該多運動運動了,才這麼一兩下就喘成這樣。”
白了身邊臉不紅氣不喘的男人一眼,歌燼很明顯氣不過,邁開大步子直接衝到千手觀音面前,那步調,那聲音,那叫一個大,廟裡的老老少少都看著他,歌燼清清嗓子,沒理那看過來的眼神,在供桌前拿了一個籤桶很虔誠的搖了起來。
宮翊封湊過去,用很意外的口氣說到:“沒想到你也拜,觀音姐姐最近去了南海,不在中原遊離,你拜了也得不到她的保佑的。”
“你很羅嗦誒。”歌燼拉開跟男人的距離,又搖,搖了老半天也沒掉出一個籤,宮翊封乾脆從他手中搶過竹筒,然後往他手腕上套上一個半指來長的純白手環,不大不小剛剛好扣著,歌燼瞧那東西,光滑如絲,還有不少古老的文字與圖案組合在一起,,手腕的中間還鑲嵌著一顆藍寶石,不太吐出,但是隱隱透著一股光,一看就知道是個寶貝。
“這是什麼?”
“這個叫護腕。”宮翊封輕鬆的答到,歌燼再次丟給他一個白眼:“一看就知道是個寶物,你還真大方。”將護腕遞到他面前:“給我解開啦,我不喜歡首飾的,像個姑娘。”
“歌燼,你本來就很美。”男人拉住他的手帶他往外面走,歌燼拉不住,直嚷:“喂,去哪?”
“帶你看好東西。”
兩個人將整個寺廟轉了一圈,最後停在後院,後院時架在一個石墩上,下面就是懸崖,萬丈深淵的樣子,看的人心裡慌亂,不過他們不是人,所以很無所謂的站在後院的欄杆邊,腳後,退一步就會粉身碎骨。
宮翊封的眼睛一直盯著腳下的石板看,歌燼不知道他在看什麼,捅了捅他的肩膀,說:“你在沈思什麼?”
“你有沒有覺得這後院石板的排列有些詭異?”
歌燼看他那麼認真,也張大了眼盯著那些石板看,眼珠都快被擠出來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沒什麼不一樣啊,不就是有些新的有些舊的。”
“呵呵,歌燼好眼力呢。”宮翊封讚賞的笑,雙手張開,在半空中手指釋放出靈力,那些靈力在手指的躍動下組成一道道優美的咒文,隨著最後一個咒文的形成,後院的石板也像是得到感應一般急速的活躍起來。
宮翊封一手攬住歌燼的腰往後一跳,地下所有人都驚呼起來,四處逃竄,歌燼皺皺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