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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奴家伺候得好嗎?”刻意停下,歌燼嗓音沙啞的提問,御明夜闌緊抿著嘴,一口咬住歌燼的耳垂,低吟:“歌燼,你這是在玩火——”
“呵呵,有……啊!”原本得意的叫囂的歌燼在開口的一瞬間變成了情慾極重的呼叫,纖細的手指被男人的碩⊥大所取代,儘管只是進去了三分之一,可歌燼依舊難受得大叫了起來——太粗了!
“乖,忍忍就好……”說完御明夜闌作勢還要往裡推,歌燼張著最半句話也吐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搖頭。御明夜闌那玩意太大太長,而且也太硬了。想起以前的交合歌燼就覺得後怕,這個只有下半身的傢伙也太猴急了,這前戲都只做了一半就往裡捅,他這下面又不是跟以前一樣天天被男人 □,即使不做前戲也能適應。要知道他歌燼為了能剋制住那股邪惡之力可是天天的練功打坐,十幾年沒用過的東西就跟處子一般緊緻得可以。
可身上的男人卻並沒有這股耐心,待兩人都休息了一陣,御明夜闌提起歌燼的雙腳搭在自己的肩頭,歌燼剛試圖放鬆自己,男人腰身急速而富有力道的一個前挺,火熱而恐怖的□立刻直衝到底,在衝入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觸碰到內壁的哪一齣,驚得歌燼大叫一聲,原本半軟的□也立刻精神抖索的立了起來。
“呵呵,看樣子你也很享受,嗯?”惡趣味的彈了彈歌燼的抬頭,歌燼白他一眼:“是你太急躁了——”
“哦,那我出來好了。”說著男人做事要將利刃抽出來,巨大而不滿青筋的利刃在脆弱而敏感的腸道內慢慢摩挲,尤其在退到某一點時驚得歌燼又是一個腰身挺起,白光從腰際直達大腦,像是坐在雲端急速飛行又急速俯衝般,快而舒服得想要叫出來。
“不……不要……”
“哦,又不要我出來了?那你到底是要怎麼樣?”知道那個是基範的敏感點,御明夜闌刻意放慢速度來回在哪一齣摩挲,自己也因為基範時不時的腸道收縮和蠕動而難受得想要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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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碰……啊啊啊——”根本容不得歌燼說不,男人下一面便如狂風暴雨般的死死鉗住歌燼的腰身大力的衝撞起來,極致的快跟跟男人火熱的衝撞,歌燼痛並快樂得幾乎要抓狂——
“啊啊啊……混……混……啊啊啊——”
“你很喜歡我怎麼□你吧……恩……”
“不……出去……啊啊啊……”
“不要……停……不……快……嗚嗚”
“停……下……啊……嗚嗚……闌……”
高高低低的尖叫,斷斷續續的哭喊,隨著月色的加深而越發的叫人情慾難耐。偌大的房間裡滿是肉與肉相互拍打的“啪嗒啪嗒”聲,既糜爛又□。
在御明夜闌急速而大力的鞭撻下,歌燼一個驚呼,手死死拽住身下的錦被,一個長叫:“啊——!!”腦中白光一閃,如同從雲頂墜入深海般,極致的快樂和愉悅甚至都來不及抓抓,一股白液破涕而出,洩出的瞬間,下身後|穴不由自主的夾緊,忽然的一擊也叫御明夜闌措手不及,兩人同時洩了出來。
特屬於男人的炙熱液體滿滿撒進了歌燼溫軟的腸道內,歌燼累得如同爛泥一般半張著直喘息,隔了好久,御明夜闌才轉了個身將歌燼後背靠在自己懷裡,鼻子下是歌燼的脖頸,特屬於歌燼的味道混合著自己的體液之味和歌燼的汗液,顯得特別親切。
“歌燼……”御明夜闌低聲呼喚。
“嗯。”懶懶的,基範回他。
“歌燼……”
“嗯嗯。”
“歌燼……歌燼……歌燼……”抱緊了歌燼御明夜闌不斷的呼喚著懷裡的人,歌燼知道男人現在的緊張,反轉身回抱住男人,唇輕點在御明夜闌的額頭上:“我在這,在這,夜闌,我的夜闌。”
“不准你再離開,不準!”
“不會了,這一輩子都不走了。”
“陶歌燼,我要懲罰你,懲罰你離開我這麼久這麼久!”半直起身男人路出一臉兇狠的表情,歌燼不覺好笑,左手摸上男人精緻而俊秀的臉頰:“好,隨你罰。”
男人抓住撫摸著自己臉頰的手,同樣是深情一吻,隨著男人的手指摸上自己食指,白光一閃而過,一個冰冷的指環套在食指上。
“這是?”歌燼半驚喜半疑惑的看著手中的東西。
“我的禁錮,我的鐵鏈,花了10年的時間,專門為了對付你而煉製的,陶歌燼,這一輩子,哪怕就是上窮碧落下黃泉,你都逃不出我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