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有事出門,儘量不要往人少的地方走。”
白文煙點頭。“我倒沒什麼,這位李先生怕是有危險。那個飛車黨。畢竟是這位李先生抓到的。”
說著望向李析。
白文雨也向李析望了過去,慎重的道:“我姐說的對,李先生,您要小心。”
“我會的。”李析笑笑。
白文雨卻始終覺得李析是在敷衍自己,但她只是以為李析可能不知道飛車黨的厲害,倒是沒往其它可能上面想,想了一想,道:“這樣吧,李先生,你記住我的聯絡方式,如果真的遇到了飛車黨的報復,就給我打電話,我會立即過去救你的。”
“好吧。”李析無奈的答應,取出手機,記下白文雨的聯絡方式。
“文雨,這個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警察正好從旁邊經過,看到李析在和白文雨交換聯絡方式,望向李析的眼神,便帶著警惕。
“這是我姐的朋友。”白文雨瞪了那男警察一眼,一臉的不耐煩。
“原來是你姐的朋友啊。”那男警察聞言立時鬆了口氣,衝白文雨笑笑。
接著又看到白文煙,招呼道:“文煙,你也來了?還有豆豆。”
望向丁豆豆,一臉笑容的伸出手來,想要在丁豆豆的小腦袋上撫摸一下。
丁豆豆冷淡的望了那男警察一眼,一縮腦袋,躲到了李析的背後,利用李析的身子,擋住了自己。
“呵呵!”那男警察摸了個空,尷尬的笑笑。
“曾元,是你啊。”白文煙顯然認識這個男警察,微笑和對方招呼。
男警察熱情的詢問,“文煙,你和豆豆怎麼到警察局來了?”
白文煙將原因一說,那男警察吃驚道:“什麼?飛車黨飛車搶劫你?抓到了沒有?”
“抓到了一個,正在審問呢。”白文煙道。
“我過去收拾他,敢搶你和豆豆,活得不耐煩了。”男警察一臉氣憤的向警察局走去。
“小雨,你和這個曾元發展的怎麼樣了?有沒有進展?”白文煙等男警察曾元一走,便忍不住向白文雨詢問。
“這個傢伙,太討厭了。”白文雨搖了搖頭,臉上現出厭煩的神色,顯然對那個曾元沒什麼意思。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白文煙微微一笑,便不再問。
“姐,你還要去哪兒?我送你吧?”白文雨岔開話題。
“不用了。”白文煙搖了搖頭,又伸手去拉丁豆豆,“你還是去忙你的吧。你們的事情,似乎挺多的。”
白文雨聞言便不再堅持,囑咐道:“姐,你要小心。”
白文煙答應一聲,拉住了丁豆豆的小手。
丁豆豆卻依舊拉著李析的衣角,三人向白文煙的車子走去。
出了警察局,白文煙便往古董一條街的方向開。到了古董一條街,白文煙問:“李先生,您要在哪兒下車?”
“古董店,隨便哪一家都行。”李析道。
“這兒行麼?”正好這時到了一家古董店,白文煙停下車子,向李析詢問。
“可以。”李析邊說邊從車子上下來,回頭道謝,“謝謝你了。”
“應該是我謝你才對。”白文煙微笑回應。
“叔叔!”丁豆豆卻不願離開李析,烏溜溜的眼珠一直停留在李析身上,不捨得開口呼喚。
“再見了,豆豆。”李析衝丁豆豆揮了揮手。
“媽媽!”丁豆豆轉向白文煙,看神色似乎想要哭了。
“叔叔還有事呢。”白文煙勸解丁豆豆,“豆豆要乖。”
李析衝母女兩個揮了揮手,便大步向街對面的古董店走去。
“先生,您有什麼需要麼?”一個導購小姐看到李析進店,迎了上來。
“我隨便看看。”李析敷衍了一句,向一邊的架子走去。
那導購小姐跟在李析身邊介紹,“先生,您看的這樣物品是……”
李析對於導購小姐的話,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他看的雖然是古董,對古董的價值、年份,甚至來歷,卻是毫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只是古董裡面,是否含有靈氣。
隨便一摸,便立即放下。一連看了十幾樣,始終沒有發現含有靈氣的物品。
“先生,這個玉佛是清朝道光年間的物品……”那導購小姐見李析望向架子上一尊玉佛,繼續介紹。
李析伸手向那尊玉佛摸去,手指剛一碰到玉佛,寶典便傳來提示:發現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