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接向幾個工作人員,又或者說是學徒員工吩咐了一聲,說了一些小細節,或者小技巧方面的問題,就把工作丟給對方去做。而他自己,卻是忍不住和周思蕤談話起來。
顯然,剛才的這麼一番表現,又讓這馬全勤覺得,現在的自己,對於周思蕤的這家美容院來說,還是相當有價值的。
一旦離了自己的話,就不說別的,至少周思蕤現在的這些客戶,立即就會離開。
這也是他繼續和周思蕤說話的底氣所在,憑著這些底氣,自覺有資格追求周思蕤。
“周小姐。”馬全勤微笑著對周思蕤道:“我看你們的業務,很明顯還有一些需要改進的地方,正好,我從國外回來的時候。涉及到的。基本上都是這方面的專業知識。如果周小姐需要幫忙的話,只要招呼我一聲,我就隨時有空。”
周思蕤一聽這話,頓時為難起來,馬全勤的心思,她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剛才的這番話,聽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其實暗中卻是在暗示周思蕤,這家美容院想要繼續開下去,就離不開他馬全勤的幫助。而周思蕤想要讓他馬全勤幫忙的話,他當然隨時都能夠出手。
但隨時出手,卻是有代價的,就是讓周思蕤招呼一聲。招呼一聲,說的簡單,對方和周思蕤非親非故,為什麼要平白無端的過來幫忙。更不用說,每次都請對方幫忙的話。次數多了,周思蕤會不會欠下對方人情。
甚至欠下人情。還是小事。更關鍵的卻是,如果一次一次的請對方幫忙的話,最終積累下來的,必然對對方的依賴性,而這種依賴性,一旦出現,再想擺脫,就十分困難了。
甚至,一旦依賴上了對方,美容院的事情,都需要對方幫忙,才能夠解決的話,那麼對方一旦離開,也就意味著美容院必然倒閉。
那時候的周思蕤,如果不想要關門大吉的話,就必然要受到對方的制約。
周思蕤當然不蠢,因此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清楚的考慮到了這些問題。不過,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因此嫣然一笑,對馬全勤道:“馬先生願意幫忙,我當然求之不得。我打算聘請馬先生做我們美容院的顧問,不知道馬先生有沒有興趣屈就?”
聘請對方做顧問的話,那是需要付錢的,但付錢的同時,再讓對方幫忙,那就心安理得,更加的不用擔心欠上對方人情,無法償還。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考慮到這些問題,周思蕤的心思,還是相當細密的。
但馬全勤聽了之後,顯然也猜到對方的心思,他當然不願意被周思蕤聘請,做美容院的顧問,一旦做了美容院的顧問,固然能夠拿到錢不假,但拿到錢,卻不是他所想要的,他所想要的,正是讓周思蕤欠下人情。
何況,他本身就對周思蕤有意,欠下人情,當然要比直接拿錢有利的多了。當然,之所以這樣,也與他本人並不缺錢有關。
實際上,做美容研究的,或者做美容的,最終還是以女士居多,如果有男士參加這樣的工作的話,通常都是在這方面極有成就的那種,至少也是能夠做的相當不錯的。
這就和服裝設計差不多,服裝設計,通常也都是女性在做,男性從事這種行業的很少,但一旦從事這種行業,通常都比女性更加心細,做的也會更好,能夠進入這個行業的男性,成就通常都不會很低。
但同時也會有另外的一個問題,那就是從事這個行業的男性,身上的男子氣概通常都不會很重。
這很正常,這種行業,原本就需要極為細緻的心思,一個男的,如果心思過於細緻的話,身上有沒有男子氣概,也就可想而知。
馬全勤還好一點,但也是因為其本身是做研究,而不是做美容有關。在聽了周思蕤的話之後,立即道:“顧問?那就不用了,呵呵!周小姐的事情,我十分樂意幫忙,錢不錢的,就沒必要提了。”
這人不想讓周思蕤提錢,但周思蕤又怎麼可能不提,欠下人情太多的話,萬一對方有什麼非FEN的要求,自己是不是要拒絕?
拒絕是肯定要拒絕的,甚至不要說馬全勤,就算是當初李析,在提出某些要求的時候,甚至不是很過分的要求,周思蕤都照樣拒絕的十分果斷。
但問題卻不在於拒絕,而在於一旦拒絕的話,對方說不定就會惱羞成怒,引發一些不必要的事端。
這種情況其實很常見,即使是朋友之間,也是經常發生。如果兩個朋友,其中一個,老是找另一個幫忙,那麼另一個朋友,對於這個朋友說話,總是相當的不客氣。
就算一開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