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自己去找她好了。”
於小滿一怔,仔細看了李析幾眼,突然把李析認了出來,大叫道:“我記得你,那天你還幫我打他,我說呢,原來都是裝出來的,你們兩個,原來都是一夥的,合起夥來算計我。”
“什麼叫合起夥來算計你?”李析聽對方說的難聽,不由得臉一沉。這個於小滿,也太想當然了一些,說話更是不經過大腦,若說自己和柳世明合起夥來算計他。他又有哪些地方值得自己算計了。
“關琴。管好的你員工。”李析沉著臉說了關琴一句。
關琴還真不敢惹他。到不光是因為那天發生的事情,後來所發生的一些事情,更是讓關琴深深地覺得,這人來歷肯定不一般。
李析可是曾經當場向關琴他們展示過解du藥劑的,一瓶解du藥劑,售價就是八十萬。
僅僅是這個價格,就足以震懾住關琴而綽綽有餘了。
儘管某些時候,人們說話。總是把金錢和淺薄,又或者罪惡聯絡在一起。但財大氣粗,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是真的相當管用的。
你財足夠大,氣足夠cu,在大多數時候,至少對於絕大多數人,都可以鎮住對方,讓人不敢對你不敬畏。
關琴對於李析的感覺就是這樣。李析雖然並沒在她面前刻意展現過什麼,但只是這麼一個藥劑的價格。就足以讓她震驚而綽綽有餘。
要知道,關琴自己就是開公司的。累死累活,要接到多少次業務,才能掙到這麼一份藥劑的錢?
因此聽了李析的話,幾乎是下意識的,關琴就喝斥於小滿,“小滿,夠了!別鬧了!”
畢竟是自己的老闆,於小滿還真不敢完全不給關琴面子,猶豫道,“老闆,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關琴打斷了於小滿的話,“有什麼事情,回頭再說。”
於小滿當即苦著臉,他有心想要違背關琴的話,卻又不敢,以至於最終只能是惡狠狠地瞪了柳世明一眼。
其他人自然也能夠看的出來,這於小滿顯然並不打算和柳世明算完,但也不打算在這個地方,繼續追究。
沒有了於小滿鬧事,李析他們再次準備開始釣魚。
柳世明他們先後垂下釣竿。關琴有意和和李析多接觸一下,笑著向李析詢問,“對了,李先生,小曼姐和文煙姐最近怎麼樣?他們的紐扣禮服怎麼樣了?在宴會上宣傳的有成果麼?”
她和徐小曼一向比較熟,更是一直保持著聯絡。至於徐小曼的事情,當然不可能不知道。此時之所以向李析詢問,不過是沒話找話而已。
但李析聽了之後,卻不禁遲疑了起來。
那天,自從參加了宴會之後。尤其從宴會上回去之後,他和徐小曼,白文煙甚至方雲珠之間的關係,便不禁有些尷尬。
儘管對於成年人來說,這些事情,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但某些事情不發生,和發生了,對於當事人來說,總是會產生不一樣的想法。
好在三女倒是極為淡定,對待李析,更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種結果,多少讓他心裡安定了不少。
不過,即使是這樣,最近這段時間,他和徐小曼甚至方雲珠之間,也一直都沒有什麼聯絡。
倒是和白文煙經常見到,每次見到,白文煙都是神色如常。
這種結果,讓李析鬆了口氣的同時,也不禁產生了幾分失落的感覺。此時聽方琴問起,他也只能敷衍,“還好吧,她們的紐扣禮服,在宴會上推銷的倒是挺好的,至今收到了不少訂單。”
這話是他從白文煙口裡聽說的。徐小曼最近,卻是一直沒有和他聯絡。
但不管怎麼說,李析對於兩人最近的工作情況,多少也都知道一些。家裡的紐扣,更是被兩人拿去了不少。
不過,即使是紐扣樹上長出的紐扣,同一次長出來的,固然沒有同樣的紐扣種類,但第一樹和第二樹長出來的,就多多少少,會有重複的紐扣了。
畢竟,紐扣的造型,基本上是固定了的,再多花樣,又能多到哪裡去?
好在徐小曼和白文煙的紐扣禮服,一開始就打算走高階,倒也不用擔憂以後的紐扣數量太少,而不敷使用。
“啊!”關琴臉上現出驚喜之意,“這麼說,小曼姐和文煙姐馬上就要發財了?呵呵!下次見到她們,非要讓她們請客不可。”
李析明明知道對方是在開玩笑,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等我見到他們,再和他們說吧。對了。你們怎麼有空到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