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下竄出,直衝我面門而來。
我反應不及,被撲了個正著,肩膀傳來一陣劇痛。
我伸出手想扯開襲向我的東西,但不知為何身上的力氣迅速消散,掙扎的行為也變得無用功起來。想要呼救卻被死死地勒住脖頸,我像是被森蚺捕食的獵物,恍惚間聽見骨頭被擰碎的聲音。
那道黑影與其說是類蛇生物,倒不如說是一根查克拉提取管道,我有些分不清從身體裡淌出去的究竟是血還是查克拉。
“嗯?就這麼點嗎?”神秘人疑惑地自言自語,“完全不夠用啊,父親留下來的情報明明說……”
什麼叫就那麼點啊……
我被勒得快翻起白眼。
這可是我辛苦學習了好幾年理論才提煉出的查克拉,不要小看別人的努力啊!
“混、混蛋……”我含糊不清地擠出一句髒話。
這大概就是我的遺言了。
沒辦法,我也想多罵幾句,只不過喉管湧上來的血阻礙了我的發揮。
原來死亡是這樣的感覺。
一根繃緊的弦在那一瞬忽然斷開,所有的一切都遠去了,查克拉枯竭的痛苦、夜風吹拂樹葉的聲音、停留在視網膜上的光……
“啪”一下,很快啊——
不是,現在是想這個的時候嗎?
我可是死了啊!
“醒過來吧,還沒到沉眠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耳旁炸響。
我猛地清醒過來,嘴裡還殘留著一股腥甜,伸手揩了一下,果不其然一手的血。
而喚醒我的是一名古怪的老人,額頭長角,身著帶黑色勾玉的白袍。老人盤腿而坐,一雙呈現出波紋狀的眼睛正盯著我,緩緩開口說道:“選擇自己的道路,然後重新邁開腳步吧。”
我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拿衣服擦了擦掌心的血跡,一邊環顧四周。像是站在水鏡之上,層層波紋從我立足點往外盪開,整個空間都顯得如此空曠無垠,白茫茫的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