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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哭嗎?

阻攔,目送我們離開了。

“我和火影打過招呼了。”千手柱間這麼說道。

既然他這麼說了,我也就徹底安下心來,有如此靠譜的隊友,還有什麼害怕的呢?

“喲西,出發!”此時夜色正濃,千手柱間高漲的興致卻彷彿前路滿是黎明光亮,連帶我都有些期待接下去的旅程。

“我們之中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發號施令?”宇智波隊友的重點永遠抓得那麼清奇。

千手柱間勉為其難地說:“好吧,那讓你走前面。”

宇智波斑:“……”

總感覺被小看了。

不,柱間會那麼幼稚嗎?

就在宇智波斑遲疑的那一刻,千手柱間大笑著拉起我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往前衝了出去:“我們先走咯!”

被拖著跑的我震驚了,怎麼有人搶跑啊!

成熟穩重的斑先生總不會和柱間大哥一般見識吧,畢竟都是大人了,斑先生又那麼矜持,像這麼幼稚的玩法——

“柱間!你又耍詐,有本事堂堂正正地決一勝負!”身後傳來宇智波隊友的怒吼,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男人至死是少年。

我莫名其妙牽扯進了隊友的遊戲中,被千手柱間拉著狂奔,背後是凶神惡煞的宇智波斑,竟有種被惡鬼提刀追殺的錯覺……

救命啊!

我最討厭追逐戰了!

哪怕我背後追的是漂亮的宇智波也不行!

一路奪命狂奔,衝出木葉外圍平坦的公路區域,面前是茂密叢生的廣闊樹林,我終於堅持不住,大喊:“我跑不動了!棄權!”

就這一句話就差點讓我岔氣,咳得驚天動地。

千手柱間在我喊話的時候就停了下來,憂心忡忡地拍著我的後背:“咲,你沒事吧?”

我擺了擺手,實在沒氣力回應他的關懷。

實話說,我並不擅長使用忍者的手段趕路。忍者總會在樹上、屋簷上、乃至其他任何一個可以踩踏的平面奔跑自如,而我更習慣按照普通人那樣走尋常路,除非上學遲到,我會不那麼規矩地抄近路。

宇智波斑後腳就到了,一看我狼狽的模樣,嘲笑道:“這就不行了,你是在哭嗎?咲。”

這是被嗆的——

我抹著眼淚不服氣地想。

我大概在某一天會被宇智波隊友氣出腦溢血。

算了,他臉好看,原諒他了。

我說服自己道。

“斑,別這麼說嘛,總是欺負小姑娘可不好。”千手柱間攔著好友,又低頭問我,“咲,需要我揹你嗎?連夜趕路確實很累,等到了下一個城鎮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宇智波斑:“讓她自己跑,又不是沒長腳。”

看吧,嚴父慈母不過如此——再說一次,沒有說隊友是我父母的意思。

“不、不用了。”我深深喘了一口氣,胸腔裡還有劇烈運動後殘存的痛感,“我休息一會兒就好。”

宇智波斑沒再說什麼,預設了我原地休息的做法。

千手柱間思考了一下,覺得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做一個教學,他拍了拍手:“咲,看過來——”

我有些無語地看過去,柱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