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紫色緊裝,面容陰鬱的中年男子臉色不由一沉,“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追,跑了胡斐我剝了你們的皮。他***,花了好幾千兩銀子才從行商隊打聽到胡斐要來古鎮,沒想到這麼快。追不到胡斐你們都別想好過!”
大當家怒吼完,狠狠抽著座下馬兒,向胡斐逃跑的方向追去。身後數十嘍羅看到大當家一馬當先,大聲嚷嚷著,一同追了過去。
“喲嗬,喲嗬……”
這些山賊一邊狂奔,一邊嚎叫著,數十人的馬隊在大道上奔路,濺的塵土飛揚,轟隆隆聲數里之外都能聽的清。
“胡斐休走,雎青龍在此,快快下馬受死!”這位大當家雎青龍在馬上衝著遠方奔逃的胡斐大聲吼叫,聲音之響,足足傳出二里多外。
跑在最後的流楓御聽到身後傳來的怒吼,心裡一驚,此人中氣十足,聲音中帶著一股特有的波動,想必定是一種奇功絕藝。由此而知,此人實力之強,若叫他追上自己,怕是非他一合之敵。不由的再次度再快三分,生怕被追上。
流楓御身後的李江,更是面色白,他從小生活安穩,哪裡見過這等陣仗。不由有些慌亂,如今逃命,可是揮出十二分實力,硬是沒有被流楓御拉下。
“公子爺,後面是些什麼人呀,為何緊追不捨?”李江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何好好的,轉眼之間就成這般狼狽。
“那這麼多費話,快點追上胡大叔,若是被身後那群人追上,有你受的!”流楓御聽到李江的問話,喝斥一聲,主僕二人跟著胡斐越跑越遠。
好在一下午馬兒行走度不快,體力尤在,不然非的被雎青龍追上來不可。這番悶頭奔逃,也不看路徑,那裡有路往那裡跑,那裡路不好走,往那裡走。不知不覺就跑到一處山坳裡。
“胡大叔為何等下來?”流楓御一抬頭,差點撞在胡斐馬上,大叫一聲問道。“沒路了,前面是一座小山,騎馬跑不上去了!”胡斐看著陡峭的小山,不由苦笑起來。
“本想與流楓公子路上做個伴,沒想到把公子也連累了。”胡斐向身後看了一眼,雎青龍已經離此不遠,“看到那旗號沒有,帶頭人名叫雎青龍。便是殺死我好友之人的兄長,這是要找要報仇來了。”胡斐說完後,向流楓御躬身行禮,向他告罪。
“胡大叔不可如此!”流楓御連忙把胡斐扶起,“此乃**,胡大叔也不想碰到。只能怪我們運氣不好,剛一出北海郡就遇到仇家。那雎青龍實力不弱,我們是前逃無路,後退無生,看來只能與他們拼一把了!”
聽到流楓御的話,胡斐神色一震,重重的點點頭,“確實要與他們拼一把,不然我們可要死無葬身之地。那雎青龍乃是五鼎武士,善使一口鬼頭刀,座下還有二位高手,都是四鼎武士,這三人交給我。剩下嘍羅大多不成氣候,流楓公子小心一點兒,定然無事。若是我不敵,便帶著念娘逃命,只要逃到登萊郡,他們就不敢再追。”
“爹……”胡念娘聽到胡斐說的悲壯,不由大叫一聲,跑到胡斐身邊,“爹爹休想讓女兒獨自逃跑,便是死也要與爹孃死在一起。女兒就是拼了命,也不讓這些強人好受!”
“胡鬧!”胡斐忽然大喝一聲,斥責道,“那雎青龍乃是一個五鼎武士,身邊嘍羅也都練有護身之藝,你如何與他們拼命。”
“反正休息拋下女兒,便是死了又如何!”胡念娘大聲叫嚷著,父女兩一時吵做一團。
此時大敵當前,流楓御卻見這兩位吵了起來,不由苦笑一聲,勸解道:“胡大叔,胡姑娘,此時大敵當前,還是想想如何退敵吧。這些人來勢兇兇,就是想逃也得重創他們一部份,不然……”流楓御沒有說下去。
胡斐父子聽到流楓御的話後,再不吵鬧。打量一番這個小山坳,“這裡可是一個絕地,周圍不過數十丈,想到逃跑只能棄馬!”流楓御聽到胡斐的話後,也開始打量起這個山坳,這裡卻是一個絕地,雖然那雎青龍馬隊施展不開,可人家人多,自己四人要是陷於包圍,生死難料。
“那就棄馬,上山。在山上與他們遊鬥,不過我們不能分開太遠,以免讓他們各個擊破。山上不能行馬,咱們可先剪除雎青龍身邊幾十個嘍羅後,到時也有轉還餘地!”
胡斐點點頭,如今也只能這樣了。馬兒不值錢,只要過了這一難,到達古鎮後,有錢就能買到。
“好,棄馬上山!”胡斐說完從馬身取下包裹,其它一些不重要的全都捨棄。“公子爺?”聽到李江的話,流楓御轉身看去,這李江還有些捨不得行李,流楓御搖搖頭,“都扔這裡,若是能逃過這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