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日後誰還願意與南宮家來往。
看著遠去的流楓御,南宮适憤恨難當。“氣度,這就是在家的氣度啊,我南宮家便有擁有天級功法又能如何。”失落之極的南宮适收回盒子,掉馬向中山城走回。
“九弟,九弟”突然前方傳來群馬奔騰之聲,為首一人向南宮適連招手,朝他大聲喊叫著。南宮适抬頭一看,臉色不由一變,停在原地。
南宮刑帶著數位武士停下來,急聲問道:“九弟可是把紫蓮根交給了流楓御那小子?”看到南宮适神情低落,南宮刑一副懊惱的樣子,“九弟怎可如此糊塗,以一時之損換南宮家萬世之業,孰輕孰重,九弟難道還分不清嗎?”
“流楓御那小子走了多久了,快追,務必奪回紫蓮根”南宮刑一聲大喝,向身後的南宮成義吩咐道:“成義先帶著諸護衛截住房流楓御,我與你九叔好生談談。”
“五叔放心,成義一定把紫蓮根奪回來。”南宮成義微一點頭,與眾武士猛一揮手喝道:“追”
南宮成義自從上次城門口見到流楓御與吳幽交戰後,心裡一直不服氣。回到家裡後,又聽到父親南宮達百般推崇,便是大伯也是交口稱讚。讓他對流楓御反感之極,恨不得把流楓御踩倒在地,向眾人顯示自己比流楓御強了無數倍。
此時追趕流楓御,南宮成義便存了要與流楓御一較高下的心思。南宮刑的決定讓他心裡大為興奮。想他南宮成義,沒有任何輔助,只憑苦修十八歲突破到三鼎武士之境,二十四歲達到三鼎高段。在魯州年輕一輩中,乃是排的上號的人物。沒想到這才區區幾天,風頭全被流楓御奪走了。
“五哥要與我談什麼,紫蓮根嗎?”南宮适帶著一股怨氣哼聲道,“區區一株紫蓮根,雖然珍貴,我南宮家也不是再找不到。為此而賠上南宮家千年名聲,真的值嗎?”
“值,如何不值”南宮刑沉聲說道,“我南宮家,這一代子弟多有上佳資質者,若是有紫蓮根相助,不出五年就能培養出百位三鼎士之境的弟子。二十年,最少會有十幾數十位五鼎高手,百年後,又如何?”
南宮刑苦心婆心,與南宮适分析,“紫蓮根以我南宮家家勢,是能找到。可還的找,一年,兩年,五年?要浪費多少時間,九弟你想過沒有?到那時,這一代子弟已經成年,即便是找到了紫蓮根,他們也錯過了最佳修行之機。難道要我南宮家再等孫子輩出生後培養?真到那時,還是否這一代子弟這麼多資質上佳者?”
南宮刑一連問出好幾個問題,南宮适無言以駁。南宮刑再如何,也是一片公心。“給你”南宮适突然扔出個盒子,南宮刑伸手接過,是一個檀木盒子。
“九弟這是何意?”
“你要的紫蓮根,哼”南宮适冷哼一聲,面帶不屑的說道:“人家不屑於雞鳴狗盜,寧可不要紫蓮根,也不想得來之物不明不白,非堂堂正正不為之,小弟羞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石頭上。”
南宮刑看著手裡的木盒子,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說,你送給他時,他不願意要?”
“這不正遂了你們的心意”南宮适不冷不熱的暗嘲一句,“山不轉水轉,這怨懟一生,我南宮家難矣”南宮适說完後,心灰意冷。
“這,這……”南宮刑盯著手中的盒子,突然臉色一變,“不好,快追,成義曉不更事,萬不可生出事端”想到一路上南宮成義對流楓御的怨氣,南宮刑大驚失色,連忙拍馬追向南宮成義。
“啊?”南宮适也是驚訝,南宮成義乃至南宮輕吟親哥哥,流楓御安知不會恨烏及烏,把怨氣撒在南宮成義身上。對於流楓御的實力,他最清楚,便是自己生死相拼,也不是對手。
一想到南宮成義被流楓御重傷,南宮适現不敢想像,急忙追向南宮刑。可惜,這二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太遲了,等他們出數十里時,只看到孤零零的幾匹馬,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好幾人。
南宮刑帶出來的護衛皆死於此,喉嚨有傷口,乃是一劍而亡。不遠處,南宮成義捂著肋下跪坐在一匹馬屍旁,渾身是血,面色蒼白。
看到南宮成義靠在馬屍旁,渾身是血,南宮刑連忙走到他跟前問道:“成義,成義,你沒事吧,這是怎麼回事,這才離開一小會兒,怎麼成這樣了,這些人是被誰殺的?”南宮刑看到地上早就死去的眾護衛,怒氣橫生,這些人可都是南宮家的精英,個個都有三鼎初段實力,自己只是耽誤半個時辰,就全交待在這裡了。
“你們追上流楓公子了?”南宮适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向南宮成義問道。
此時南宮成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