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這牙口,肯定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一等一好馬。呂三兒,你還愣著幹什麼,牽著馬跟爺回府。”
夥計有些無奈的苦叫,這位爺倒也能說的出口,把這馬都誇上天了,卻只給個十兩八八兩銀子,虧他能說的出口。若真有他說的這麼好,十兩銀子,一百兩一千兩都買不到。
夥計是絕不能讓他把馬給牽走的,不然自己怎麼跟客人交待,掌櫃的也不會饒了自己。再說,騎這種馬的,能是平常身份嗎
“爺,這位爺,這馬您無論如何都不能牽走”夥計死死纂著韁繩不鬆開。
“嘿,你真來勁了,難不成以來爺不敢抽你是不,快點鬆開。你以為爺好欺負是不,也不打聽打聽,這白帝城爺看上的東西,誰敢不給,誰敢不賣爺三分面子?”
“好好好,這位兄臺氣宇不凡,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能說出這等氣勢話的,想必也自不凡。不過為難一個店夥計,讓人有些不齒啊”流楓御剛一出店門,就看到店夥計果然在跟一個人爭執,不過一會兒就聽明白其中原因了。
看到眼前這位公子打扮的男子,口出狂言,不由拍起了手掌。此人突然見店門口站了一位與他年紀差不多大的男子,一身淡藍色外衫,裡面穿著一身錦綿勁裝,心裡大定。
“你是外鄉人吧,這白帝城可不混,走路時招時放亮一點兒。這是你的馬匹?”公子哥兒斜起眼看了一眼流楓御,一眼就看出流楓御不是白帝城的人,更不可能是蜀州人了。蜀州人大多習慣穿錦衣,再說流楓御口音也不對啊
“你這匹馬爺要了,以後在白帝城遇到麻煩就亮爺的名號,保你平安無事”
“可以,只是還要勞兄臺把名號告之區區在下,不然區區遇到難處,如何亮兄臺的名號?”流楓御面帶輕笑,微一點頭對公子哥說道。
公子哥見流楓御不敢反對自己,把馬送給自己,更加得意,頭一仰說道:“記好了,爺乃是北伯宮圖文的小舅子魏基亮,小子,記住了沒有?”
夥計一聽這位公子爺的名號,後面的沒記住,前面的倒北宮伯三個字倒是記住,嚇的面如土色,連忙鬆開韁繩。
流楓御走到赤龍跟前,摸了摸赤龍的腦門,轉身對這位公子哥兒魏基亮笑道:“原來是魏兄,失敬失敬。區區常聽說北宮伯家的名聲,沒想兄臺居然與北宮伯家有如此源淵。”
魏基亮更加得瑟,對流楓御連正眼都不瞧一下,瞅了一眼呂三兒道:“這人還算有點眼力勁兒,比較上道,賞他十兩銀子,咱牽著馬回府。”
呂三兒看到流楓御站在赤龍跟前一動不動,不敢上前。魏基亮沒眼力勁兒,不代表他蠢,這位公子揹負寶劍,氣質不凡,便是自家姑爺北伯宮圖文都比不上。又見流楓御眼裡盡是戲謔之色,一副耍猴的樣子,哪裡會自尋不痛快。
“公子”
此時巧娘正好從店裡抱著一個布包出來,看到流楓御面前站著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便走到他跟前問道:“這位是公子您的朋友嗎?”
巧娘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叫人一看不由生出一股憐惜之情,恨不得摟在懷裡好好疼愛。魏基亮就是一位鬥雞遛狗,有事沒事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子弟,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一看到巧娘便一副色與授魂的樣子,眼中yin光大盛。
“嘿嘿嘿,小娘子與這小子是什麼關係,怎麼叫他公子,看你已經人婦,怎麼會跟著這小子,難道他是你的拼頭?”魏基亮一副要命的樣子,尖叫起來,“這怎麼可以,這般妙人兒怎麼可能跟著這樣一個銀槍蠟樣頭的小子,小娘子還是跟哥哥走吧。看你一副寂寞難耐的樣子,哥哥晚上一樣好好犒勞你,保證讓你yu仙yu死,如墜仙境。便是神仙也不想做,一定比這小子強無數倍,怎麼樣?”
巧娘沒想到魏基亮長的人模人樣,言語竟然如此下流,氣的渾身發抖,伸手指著魏基亮便是大罵道:“你這……”
“好嫩白的手指,饞的哥哥都想咬上一口,小娘子,哥哥來了”魏基亮色狼本性透露,看到巧娘伸出手指,更是差點兒沒有流出口水,渾身沒有半點骨頭般向巧娘懷裡跌倒。
“哎喲,疼疼疼……”魏基亮正幻想著一下子撲進眼前俏**的懷子,大吃豆腐的樣子,不想豆腐沒吃到,先吃上了烙鐵,一隻手像是鐵鉗子夾住,一股鑽心般的疼痛傳來,哇的如同是殺豬一般,慘叫起來。
“鬆手,鬆手,快鬆手,疼死了疼死了,要死了……”魏基亮手腕被流楓御突然抓住,一邊跳著腳一邊叫嚷。“呂三兒,你死人啊,快來幫忙……”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