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聽到喝酒,缺山眼睛一亮,拍手大笑著點頭:“刀大當家的酒誰敢不喝,我等兄弟酒量大,刀大當家可別心疼才是”
聽到缺山的話後,眾人對視一眼後,齊都哈哈笑了起來。流楓御臉色露出微微笑意,那亂金槍已經被處置,自己心裡也出了一口氣,此事就這麼過去了。
一眾人被一把刀迎到會客廳裡,五六罈子酒,一大卓子肉食齊齊擺上來。一刀把指著地面上的酒罈子,笑著問道:“某家早知二位兄弟好酒,這些酒可夠?”
“夠了夠了,刀大當家的夠意思,這一頓酒我兄弟二人記下了,日後再相逢時,一定請你喝回這頓,哈哈”
聽到缺山如此說,一把刀伸手道:“請入席”說完,又看向流楓御,對他笑著邀請道:“這位小兄弟請”
“刀大當家的請”流楓御抱拳道。
“客氣什麼,都坐,都坐”司南濤坐在椅子向一把刀與流楓御嚷嚷道。
“對對對,都坐。咱們不打不相識,來來來,這位小兄弟快坐下。”一把刀看到流楓御坐下後,提起一罈子酒拍開泥封給自己倒了滿一大碗酒,旁邊的嘍羅見狀,連忙也提起一罈酒,給眾人倒上。
“行了,這裡不用你了,爺珍藏的酒,你去搬兩罈子,跟老三說,讓他嚐嚐味兒”嘍羅連忙躬身走了出去。
嘍羅剛出去,一把刀便端起酒碗向眾人邀酒道:“來來來,咱們先乾了這碗,這一碗酒上肚,就是一家人了,以前所有的不愉快都不許再提”
“刀大當家快人快語,咱兄弟們就幹了”缺山拿起碗向一把刀拱了拱,仰頭一口氣喝乾,碗口朝下,點滴未落,這才放下酒店碗。
“海量,海量”一把刀豎起姆指,稱讚道,“某家也幹了”說完後,端起碗咕嘟咕嘟把一碗酒喝下去。
流楓御與司南濤對視一眼,也都端起酒。看到二人喝完後,一把刀這才眉開眼笑,向流楓御問道:“咱們打了一下午,還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稱呼?”
“流楓御”
“流楓御?”一把刀眼睛一瞪,驚叫一聲道:“可是七十二世家?”
流楓御點了點頭,一把刀猛的拍向大腿,“啪”隨之大吼一聲道:“哈哈哈,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不識一家人,小兄弟可認識流楓康?”
聽到一把刀的話,流楓御騰的下子站了起來,“怎麼,刀大當家的見過我家十三哥?”
“哈哈哈,妙妙妙,當真是天涯何處不逢君。這麼說小兄弟認識流楓康兄弟了?”一把刀聽到流楓御稱流楓康為十三哥,興奮的叫了起來。
“不錯,在下排行十七,流楓康乃是在下十三哥”流楓御點了點頭道。
“這就對了,哈哈”
缺山與司南濤有些目瞪口呆,看著流楓御與一把刀的對話,面面相覷,這二人怎麼開始認起親來了。有些疑惑的向一把刀問道:“刀大當家的可是與流楓兄弟有舊?”
“哎喲,光顧著高興子,這事兒說來話來,都快兩年了,幾位若不嫌我羅嗦,不如聽我叨嘮幾句?”
“大當家請說,兄弟也著實好奇”
“流楓康兄弟可是我的生意夥伴。眾所周知,咱們極西缺馬,大型馬場都被五大王國壟斷。多數馬匹都是從涼州引進,還是跟二道販子晚易,吃虧不少。”
司南濤聽到後點了點頭,對於極西馬市交易他也很熟悉,極為贊成說道:“不錯,涼州的二道販子太黑,咱們極西人沒少吃虧。涼州馬耐力有餘,衝勁不足,做拉貨的腳力還可,若組建騎隊就差了許多。怎麼,難道刀大當家的與流楓家溝通了商道?”
“好啊,我算是知道了,這一年多來商盟新開了一個馬市,對外交易的馬匹個個都是千里駒,原來是從你這裡出的的貨。刀大當家的不地道,咱們也有十來年的交情了,有這等好貨,也不照顧一下兄弟們,專吃獨食”缺山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開始抱悔起一把刀來。
“這,缺兄可是誤會我了。這馬市生意利潤極大,兄弟已經引起不少人眼紅了。你們不會真以為我是為流楓小兄弟出氣才處理老2的吧?”
聽到一把刀突然如此說,司南濤與缺山不由一愣。流楓御心下也是恍然,看來沒有猜錯,自己與亂金槍的衝突只是適逢其會,無意中給一把刀當了一回刀。
“哎,也是兄弟我識人不明。老2利慾薰心,竟然與餘家暗中勾結,劫了我三次貨。前幾天我專門外出把餘友良作掉,這才問出餘家想要圖謀我伏牛山基業,你也知道的,餘家是商盟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