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但他自己卻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了,永遠都像一個影子一樣貼靠在角落裡遊離在眾人之外。
那是一個怪胎。
不要理他。
靠近他會不幸的。
他們這樣對千早說到。
甚至還會刻意的阻攔千早接觸乙骨憂太。
像是自己也擁有自知之明一樣,乙骨憂太也從來不和她搭話,即使好幾次千早故意的接近他和他找話題,試圖把他拉進人群中,乙骨憂太也總會沉默著躲開。
真是太可怕了,千早想著自己先前看到的百分之六的幸福度不經感慨到,乙骨憂太在某種能夠在這種情況下保持住這百分之六的幸福度,某種意義上來說內心已經非常強大了。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的能在這種壓抑的環境下維持住心態的。
然而要怎樣改變這種狀態讓他幸福起來呢?千早頭疼哀嘆。
她甚至不知道在這一團糟的關係裡到底是誰的錯。
說是那個怪物的錯吧,但是它的存在反而保護了乙骨憂太。
說是乙骨憂太的錯吧,但不管是在他和那個怪物之間還是他和同學們之間,他都是那個受害者。
說是同學們的錯吧,但是同學們的本性並不壞,甚至對後轉學過來的千早十分的熱情友善,而且遠離會給自己帶來危險的乙骨憂太也沒有錯,硬要說的話就只能說他們實在有些過火。
而唯一有錯的霸凌者都不知道躲乙骨憂太躲多久了。
千早對著一團亂麻簡直無從下手,最後得出的結果是還是要先解決那個咒靈。
只有先解決它,乙骨憂太才能夠正常的和別人交往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