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王凱染頭髮了像個外國人，而且個子長這麼高在整個家族裡從沒見過，很值得深究。

跟王凱坐在同一張桌子的小孩們聽到大人們說他有病就沒形象地鬨笑起來，王春城和老婆臉都通紅，可是他們沒法為兒子辯解，王凱坐在他們所有人中間，他白皙的面板和淺褐色頭髮跟其他人粗糙的臉和蓬亂稀疏的頭髮對比太過強烈，扎眼到彷彿不是同一個物種。

餐桌上男女老少快樂地說著王凱，誇讚和詆譭都毫不避諱，在王凱眼裡他們全都像一群妖魔鬼怪，他們跟蘆河村的泥腿子們沒有什麼不同，沒法讓王凱生氣或者難過。

……有意思吧？

他的爸爸這麼多年努力著，就算做夢都想得到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