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時候。”

“你是，是……”

雙唇在此時忽然被堵著。

趙楠渾身一震，整個人都停了下來，身上一道道黑色的霧氣湧出，卻是往菲妮娜的身上再次湧了進去。

這冒出的黑霧，比之歐菲爾配合著尤利西斯賜予的賦予從趙楠身上驅趕出來的還要多出數倍。彷彿也把所有的也壓榨乾淨似的。

趙楠毫無生氣地站在了原地。

菲妮娜忽然一個身體不穩，險些跌倒在地上，“真是亂來……”

菲妮娜伸手在他的額頭上點了一下，手指上黑光一閃，射入了趙楠的腦中，“你啊，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為什麼就看不透？”

“既然看不透。那就……稍微死一次好了。”菲妮娜吐了吐小舌頭，眷戀般地再次在趙楠的唇上索吻起來。

良久方才分開。菲妮娜伸出手指摸著自己的唇間，得意地低聲笑道“她不會怪我的吧？我們可是‘姐妹’啊……”

“去吧，小安雅就在外邊。”

她把趙楠微微一推，一推便推出了聖者迷宮之中，再出出現在人前。

聖者迷宮也在此時徹底地破碎開來。

在破碎的同時，菲妮娜手指微微晃動。看不見之處，地上突然冒出了一道道的黑線。

把才剛剛復原過來拓跋小草，玲瓏，以及驚恐的許洋給纏繞著，然後昏迷。

菲妮娜捂著臉頰。“莫斯利安……稍微讓你多得意一會兒好了……但是！你的狗命我要了！竟敢……”

那是黑色的微笑。

……

……

趙楠持續飛行了一會兒，才落在地上，低著頭，腦中空空蕩蕩。

眼前兩道人影飛快地跑來。

夜月帶著葉安雅，止步在趙楠的面前。

“趙楠大人……”夜月欲言又止，眼前這位，是魔神，惡鬼，還是人？

趙楠卻在此時猛然抬頭，並且閃電般出手，快速的藤蔓一下子把夜月給纏繞著。

“夜月！”葉安雅驚恐地叫了一聲。

“小主人快跑！”

趙楠向著夜月的位置走去，冷聲道：“我要……殺了她了。”

他舉著手，法杖指向天上，聚集而來的十二道火龍在半空之中盤旋著。

“不要！！”

此時，葉安雅的精神如同崩斷的弓弦般，把古琴一下子插在地上，用力一拉所有的琴絃，一大片的音刃激盪而出，把火龍一一地切開消散。

“怎麼，終於要殺了我嗎？”趙楠轉頭看著葉安雅。

葉安雅一步步地退後，驚恐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你不是很恨我的嗎？”

“走開！！”

“我殺了你的母親。”

“不要說，走開啊！！”葉安雅悲慼地哭道。

“我也害死了你的爸爸。”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趙楠走到葉安雅的面前，伸手把她衣領給提了起來，“很恨我的吧？”

“走開！走開！！”

“很恨我的吧？”冷笑道：“因為我的出現，因為我的存在，奪取了你所有的幸福！”

葉安雅低著頭，咬著牙，渾身顫抖。

“你只剩下誰？夜月嗎？”趙楠往夜月所在的位置，伸出了手來，“也殺了好了……”

兩枚小火球在手掌之上凝聚。

這一瞬間，葉安雅悲鳴一聲，手中白光一閃，一把匕首從個人空間之中冒出，雙手握著，直刺而出。

這一次，是正對著心臟而去，一下子就把趙楠的身體給刺穿了過去。

“終於……做到了呢。”

趙楠笑了笑，小火球早就凝聚好，此刻用盡力氣似乎把手往天上舉起，小火球也同時往空中射去。

葉安雅怔怔地看著這一幕。趙楠吐出一口血來，跪在了葉安雅的身邊，同時躺在了地上。

“為什麼……”

“大概不這樣的話……就下不了手吧……”

……

……

許久之前。

“安雅，你喜歡有一個哥哥嗎？”女人這樣說道。

稚嫩的小安雅歪著頭道，“有嗎？”

女人微笑道，“當然！”

“哥哥叫什麼名字？”

“趙楠！”

小小安雅並不知道為什麼姓氏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