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許多正在靠近這棟建築遊蕩的喪屍,發出陣陣嘶吼聲,原本緩慢的移動的雙腿突然爆發出百米十秒的速度,撲向機場四周的高壓電線圍欄上。
下一秒,所有的高壓電線圍欄上蹦出藍色的電弧,凡是接觸到高壓鐵絲網的喪屍,全部都劇烈的抖動起來,焦糊的煙霧從他們身上飄起,很快就掙扎不動了。
遠處機場其他地方的喪屍,似乎有了片刻的停頓後,便又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此刻,陳瀟根本沒有時間去管那些被聲音吸引的怪物,剛剛巨大的撞擊力,讓他的左手出現了短暫的麻痺,這時候一個細小的身影出現在開啟的鐵門縫隙,帶著腐爛和腥臭味,雙目赤紅的朝著陳瀟撲來。
陳瀟的速度更快,他右手的水管早就防禦到門縫前,在細小身影出現的瞬間,便帶著全身的力氣向前一刺,削尖的水管穿過了小喪屍的頭顱。
沒有時間去欣賞小喪屍那醜陋的面孔,抬起右腳踢向小喪屍,使其從水管上脫落下來,還沒有等他有太多的思考時間,又是一個身影出現的門縫前,在他將水管向後拉起的時候,一雙腥臭的雙手,已經朝著它揮舞了過來,腥臭的氣體撲面而來。
沒有時間做出攻擊,陳瀟本能再次提出右腳,將來襲著踢倒在已經死亡的小喪屍身上,而此刻他才有時間看到這個成年喪失是一個穿著睡衣的女性,應該是之前那個小喪屍的母親。
那件纖薄的睡衣現在只是掛在身上,露出女喪屍那慘白色的肌膚,以及大片裸露的禁區,如果是在正常的時候,陳瀟會很樂意去欣賞這種近距離的美景,但現在他只有一個念頭,幹掉眼前這個女喪屍,儘管它的身材無比的火爆,也必須死。
調整過來的右手,緊握著還在滴著從小喪屍頭顱中帶來血水的水管,對著正要爬起來的女喪屍腦袋,毫不猶豫的用盡力氣插下去,尖銳的水管部位,順著女喪屍的眼眶插了進去,掙扎著爬起來的女喪屍倒下了,朝著陳瀟揮舞的雙臂也無力的垂落。
快速的拔出水管,這時候已經恢復知覺的左手再次用力一推,徹底將門開啟,裡面一個穿著西裝的成年男人正好爬起來,並且立即朝著他撲來。
與那猩紅的雙眼對視的瞬間,陳瀟便雙手抓著水管橫向擊打在對方的腦袋上,忍住因為鐵管反彈帶來的雙手發麻感,水管對著被擊倒靠在牆壁上的男性喪屍腦袋狠狠的紮下去,正要再次撲向陳瀟的男性喪屍無力的倒下。
“系統提示:擊殺兩個成年喪屍一個未成年喪屍,獲得100經驗。”
沒有喘息的時間,對出現在腦海中的聲音也不在意,陳瀟第一時間關上鐵門,檢查了這個只有一房一廳套間內的每一個角落,在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後,便第一時間直奔客廳的冰箱,開啟下面的冰箱門,一股發黴味傳來。
不過他並沒有在意,而是第一時間抓起一旁的一個袋子,收颳起冰箱保鮮櫃內的雞蛋和已經開始枯黃的蔬菜以及幾盒還未拆封的牛奶,無視剩下那些發黴的食物,開啟上面的速凍櫃子,將裡面所有的東西快速的掃蕩到袋子裡。
當掃蕩完冰箱的時候,他便第一時間進入小隔間內的廚房,將鹽巴和油再一次裝袋,然後又在房間內翻箱倒櫃的找出幾盒家庭備用的西藥,看也不看全部裝袋。
整個掃蕩工作在短短的三分鐘內結束,陳瀟這才十分熟練的將所有他需要的東西裝在一個原本裝衣服的旅行箱內,直到此刻,他才忍不住停止瞭如鬼子進村般的瘋狂掃蕩。
癱坐在床上,開始恢復之前那片刻搏殺流失的體力,床前櫃上,相框內一家三口滿臉笑容的相片充滿了溫馨,陳瀟見狀,內心卻充滿了苦澀。
他一眼就認出來,相框內,這應該是很幸福的一家,就是剛剛被他幹掉的三口。不禁想到,此刻的世界,又有幾個家庭是完整的。
仰起腦袋讓將要落下的眼淚回流到眼睛內,他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向床頭櫃,拿起相框前的錢包,看著裡面一疊厚厚的紅色鈔票,一抹苦笑出現在他肥厚的臉上,便將整個錢包放回原處。
十分鐘後,陳瀟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在確認走廊上安全了之後,便右手拿著尖銳的水管,左手提著裝滿食品的旅遊箱,朝著樓梯小心翼翼的走去。
樓梯口的牆角,當他確認沒有任何危險之後,這才朝著向上的樓梯走去,腳步被放到了最輕。從三樓到六樓,他走了整整十分鐘,當他看到前往最頂層七樓的樓梯口鐵門安然無恙後,臉上才有了笑容。
開門,關門,上鎖,回到七層原本屬於房東自己的套房內,檢查了整